卓木强巴头正处于种失重状态,连自己都不认识呢,他迷茫地看着那张丑陋脸,好像认识,是谁呢?
羊滇点头道:“认出?怎,这次不敢还手?看着,躲什躲!瞧瞧你那个熊样,真让人觉得恶心。”说着,又有些怜悯道,“你为什还敢到这里来,就不怕被们打死吗?还是说……你不把羊老五放在眼里!啐——”他将口痰吐在卓木强巴酒杯里,拎过卓木强巴头道,“喝它,喝它就放你走。”周围人都笑看着,平日里他们便时常滋事生斗,喜欢这种欺负傻子乐子。
卓木强巴好像听懂羊滇话,举起酒杯,敲敲桌面,说道:“干杯!”接着昂头,好像要喝酒。羊滇满意地看着,他喜欢
。“先生,这边请”。个满脸虬髯大块头,偏偏要装出副娘娘腔。卓木强巴看着那张红色魔法纸,心想:“原来,它就是那个看不见中心,可是,怎现在能看见它呢?”
穿过昏暗狭窄长廊,便来到个可容两三百人共舞大舞池。劲爆舞曲震耳欲聋,迷乱灯光闪耀纷繁,舞池最里端,搭着小小舞台,几名衣衫少得可怜瘦身女子正在舞台上领跳劲舞,身后摇滚乐队将打击乐器敲得震天响。舞池周围圈用围栏围着,那是安放桌椅休息区,分为上下两层,各式酒精饮料正在被快速消耗。卓木强巴来到吧台前,选曾经熟悉角落坐下,又开始他享受生活。
不记得喝多少杯,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卓木强巴要就是这种效果。忘记时间,忘记对错,这应该就是那位医生口中所说享受生活吧。
“咿?快来看,老大,好像又是那个人,还记得他吗?那是打人打得最爽次。”
“怎会不记得呢?两年前那个醉鬼,他妈印象深刻。哎呀,这次他受打击好像比那次还要大,啧啧啧,真是,看见他手就发痒。”
步人酒吧有二十余人,他们性质类似于黑社会势力团伙,这带夜酒吧都归属他们保护,有谁想生事就得问问他们,但是,如果他们想找谁麻烦,那……那个人就倒霉。
为首人叫羊滇,黑色脸膛,火焰眉,狮鼻鳄唇,口龅黄牙,身高米八五,体重百零八公斤,曾在广州打地下黑拳,后来犯点事四处流窜,风声过去后才来上海,从此收敛许多。两年前那次,他看卓木强巴就不爽,他最不能忍受给自己压力家伙。在卓木强巴失意之时他出面挑衅,两人言不合就打得昏天黑地,最后以卓木强巴被抬去医院收场。那次羊滇听说那个人没被打死,心中自然松口气,只是没想到,晃两年过去,那人居然还敢再来,他心道:“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羊滇带着千手下来到吧台后面,拍打卓木强巴头道:“嘿,哥们儿,还记得吗?”
卓木强巴半睁开眼,看看羊滇,笑着举起酒杯道:“来……干杯……”说完,又将酒杯重重搁在吧台上,大量酒水洒出来,头也沉下去。
羊滇耸肩笑,揪着卓木强巴头发将他头拎起来,嘲讽道:“哼,不认识啦?可是还记得你哦,嗯……”他朝着卓木强巴那蒙咙眼点点头,狠狠地记耳光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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