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屈服,特别是那些看起来比他更高大人向他屈服。不料,卓木强巴突然手扬,杯带痰酒全泼在羊滇脸上,自己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空酒杯不停敲着吧台。
羊滇气得脸色发青,用衣袖擦去脸上酒渍,恶狠狠道:“你找死!”只力量可以达到二百八十公斤重铁拳奔着卓木强巴鼻梁正中就去。
或许是羊滇姿势摆得太正,或许是与卓木强巴间距太近,又或许是出手太慢,总之,卓木强巴几乎是无意识地,出于种本能,轻巧地避开羊滇直拳,跟着反身横向肘,将羊滇头重重地砸在吧台上,又像颗乒乓球般反弹起来,唾沫直甩,不辨东西。
羊滇回过神来,退步,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醉汉。太快,出手太快,和两年前完全是两个人,他心中在迟疑:“这个家伙,究竟是真醉,还是在装醉?是来报两年前仇吗?”跟在羊滇身边个小混混看老大吃亏,这还得,顺手操起只啤酒瓶,给卓木强巴当头开花。这重重击,让卓木强巴清醒些,刚才是什感觉?是痛吗?啊,难道已经天亮?怎还在酒吧里?这次没被人扔出去啊?嗯?手里还端着杯子?看来是喝多,怎连酒量也越来越不行?“酒!”卓木强巴又叫起来,对身边环绕众人不闻不问。羊滇又吃惊,这家伙脑袋是铁打啊?这样瓶子砸下去还能没事。卓木强巴还冲着羊滇拿杯子敲吧台:“酒,酒啊!”羊滇看这情形,似乎不是装,刚才那击,肯定是巧合。他妈,老子真是背运,居然被他无意中打肘!他重新冲过去,把卓木强巴拎起来,恶狠狠道:“**算老几,敢在场子上撒酒疯!”
这次卓木强巴认出来,他眼睛亮,反手拎住羊滇衣领,似乎半带欢喜道:“……认得你……你是上次打那个……你拳很重,来,打,让你打,打死好。”羊滇反而愣愣,这要求倒是挺合心意,这家伙到底是味求死来?接着又听卓木强巴威胁道:“你不打死,就打死你!”羊滇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对他是多大威胁,心道:“这个疯子。”同时口中加重语气道:“这是你自找——啊!”又是全力拳击出,接着,他左手捏着右腕大叫起来。只见卓木强巴。不知什时候拎张铢凳子横在胸前,羊滇那拳,完全地打在铁凳钢管上,差点没把他手骨折断。
卓木强巴醉眼迷离道:“别……别打身上,那样没…没感觉……打,这儿……”他指着自己头道,“要打这儿。”
羊滇兀自捏着手腕跺脚直跳,骂道:“你妈妈奶羔子,给打,往死里打!”二二十名青头拥而上,顿时将卓木强巴围起来。
羊滇手痛终于稍稍好点,他想看看那个被围着人究竟死没有,拨开身边几名愣头青道:“滚开,要亲自收拾他!”话音刚落,前面几名混混就像被炸弹掀翻样倒飞出来,那人堆空出个缺口,卓木强巴站在人圈中,两眼通红,浑身散发着酒气,看样子站都站不稳。可是,躺在他脚边,捂着身体不同部位哀号那十几个人是怎回事?真是见鬼!
剩余不多几名小青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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