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木强巴手上稍用力,羊滇立刻杀猪般嚎起来,连连点头:“好,好……”
卓木强巴情绪激动,大声道:“那问你,你为什要背叛——为什要折磨!”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答错就有性命之忧。羊滇时呆住,只是自己小命在人家手里,朝不保夕,该怎回答?还是继续口吐唾沫,四肢乱抖算。
卓木强巴又将这个人头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恶声道:“你说!你,知,道,错,,吗!”
羊滇面容悲痛,两行浊泪挤出眼窝,哀声道:“哥哥,错……”卓木强巴好像个临终之人在合眼前听到自己最想听到话般,悲从中来,将羊滇小心地放在地上,眼睛似乎清澈些,同样悲痛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你错,那叫你来打,你为什不出手?难道你忘说过,你不打死,就打死你吗?”
若天神地看着中间这个醉汉,个个捏着小拳头手直发抖,卓木强巴向前挪步,他们赶紧让出条道来。卓木强巴步踉跄地朝羊滇走来,那晃悠悠步姿犹如风中之烛,可身上散发那股腾腾杀气,让羊滇不由紧张起来,心中反复思量着:“怎回事?这到底是怎回事?”
羊滇不敢怠慢,抢先左手拳击去,这记刺拳却是虚晃,跟着右勾拳才是劲力十足。在拳台上,他这记后右手勾拳不知放倒多少对手,可这次却落空,也不知怎,那大个子迈着醉步,左摇右晃,自己那两拳就没击在实处。想回拳重击,他只觉得腹部痛——卓木强巴拳头已经结结实实地嵌入羊滇腹部,这拳,才让羊滇知道什叫铁拳,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打得快从嘴里喷出来。
“说让你来打!那是看得起你!”又拳,痛感觉从羊滇左脸颊传来,带着骨头碎裂和牙齿崩落声音,痛觉就像水中波纹,从左脸颊传导至左半身,羊滇头晕脑涨,两眼发黑,时脸颊共唾沫色,鲜血与惊呼齐飞……
“你叫些什人来打——”这次,痛觉中枢换至右脸颊,眼前团金星,舌头歪向边,大脑和身体似乎断开联系,羊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转向何方……“难道真是……随便什人都可以骂?”鼻梁正中好似撞开朵鲜花,将金色星星也撞得不知去向,那种感觉,热乎乎,火辣辣…
“随便什人都可以打吗?”身体已腾飞在空中,只能用意识去亲吻大地,四肢百骸,几乎同时感觉到无法忍受剧烈疼痛,同时羊滇心灵深处升起个意识,再这样下去,自己真完。
听这话,羊滇更是伤心得不行:“哥哥,也想啊,但真打不死你啊!再打下去,和那班兄弟,恐怕比你还先死啊!
“难道天生命贱!”巨大冲撞力从腰脊传来,断,铁定断,看来自己下半身得和下半生说再见……
卓木强巴说完这几句话,将那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羊滇夹在腋下,抓住他头发,让他看着自己,愤怒道:“你说——有没有对不起你!”
或许是出于生命最终本能,羊滇突然清醒过来,带着哭腔道:“没有!”
卓木强巴又问道:“你说!对你好不好?”
羊滇迟疑道:“还……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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