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心中咯噔声,心中有股说不出奇怪。明明是柳维扬脸,她却有种很熟悉感觉。
忽然头顶上光线暗,不断有泥土从他们摔下来石洞中掉落下来。
唐周晃亮火折子,只见顶上洞口已经被块花岗岩堵死,而面前溶洞九拐八弯,不知通往哪里。
西南带雨水丰沛,地层根基不
颜淡气哼哼:“胡说,哪里沉,沈家那胡嫂还说轻得像没骨头样!”
“你和胡嫂比,当然是轻得和没骨头样。”
“你闭嘴,快闭嘴!”颜淡气得咬牙,抬头正瞧见柳维扬低头看着她,眼中幽深,而她右手正握在他手中,冷汗立刻就下来,“柳公子,太沉,你放下去吧?”
柳维扬缓若轻风地笑:“没关系。”他笑刹那,当真是暖风和煦,蝶舞莺飞,繁花洗尽纤尘。
颜淡立刻奉承道:“柳公子,你笑起来真是好看。不过你还是快点松手吧,们总不能在这里直吊下去是吧?”
算你把名字叫得千回百转,还是不会明白你想说什,对不对?”柿子都是挑软拿捏,如果现在柳维扬真是神霄宫主假扮话,她还是去欺负唐周比较好。
唐周反倒没生气,在她手心慢慢写下个“柳”字。颜淡觉得有趣,也拉着他手写下个“霄”字。唐周摇摇头又点点头。颜淡立刻明白,他想说大致就是,眼下柳维扬很可能不是原来那个,至于是不是神霄宫主扮,也难说。
他们这样你写个字写个字,很快就落在最后面。那高个子当地人回头笑着说:“看你们倒像是从家里私奔出来对儿,刻都不停地粘在块儿。”
颜淡僵硬地看着唐周,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唐周很是无所谓:“们确是从家里跑出来玩,光明正大,也不算是私奔。”
颜淡呆住,柳维扬也明显地愣下,唐周又笑着问句:“是不是,颜淡?”
柳维扬微微敛住笑:“松手以后,你这样下去没有关系罢?”
颜淡乖巧地说:“没关系,没关系,你松手吧。”
柳维扬立刻松开手。
颜淡只觉得身子向下沉,左手腕关节出发出咔声,连忙大声道:“唐周,你还不快放手?手要断!”
唐周哦声,也松手。颜淡只觉身子轻轻向前荡,直接朝对面石壁撞去。所幸柳维扬轻飘飘地落地,好心地将她往后拉。
颜淡很郁结,恨不得仰天长啸:“不是——”她话音刚落,脚下山道松动,咕咚声翻下去。唐周连忙伸手抓住她手臂,却被她下坠巨大冲力带得身子晃,脚下地层发出声清脆悦耳“卡啦”。
两个人同时摔下去。
颜淡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呼,随手抓个像是石笋样事物,只听咔嚓声,细长石笋居然也断。她脑中顿时只留下个想法,难道是她最近过得太安逸,变肥很多?突然手腕紧,她身子还没来得及止住下落势头,另只手腕也被抓住。只是那两个力道来自完全不同两个方向,颜淡痛得差点昏过去。
她宁可直接摔倒地上摔个嘴啃泥,也不要悬在半空被人从中间撕成两半。
只听唐周声音从头顶上慢慢传来:“颜淡,你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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