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颜淡逛回借住屋子时,就见余墨已经坐在桌边等她。他手支着颐,长眉微皱,像是想到什难解事情,就连她走近都没发觉。
颜淡玩心突起,轻手轻脚地绕到他身后,正要把双手按到他肩上,忽见余墨身子偏,迅速绝伦地扣住她双腕。颜淡吓跳,有点收不住脚,挣扎两下无果,最后还是跌坐在余墨身上。
她傻,估摸着余墨也没想到会这样,半晌没有反应。
颜淡眼睛对着眼睛地和他对视片刻,只听余墨轻咳声,低声道:“你刚才
那青年指着南昭,胆气很盛:“你们个是凡人,个是凡人野种,倒是个鼻孔出气!”
唐周微微皱眉,神色却还是和平常样。
南昭垂着颈,隔阵子猛地抬头,大声道:“爹爹是凡人没错,但他是个好人,娘亲才会爱上他!”他握着拳,急急地说着话,脸上涨得通红。
颜淡不由想,南昭这股气势,实在不用她再多此举去把他教成个顶天立地男子汉。
那青年深刻地剜他们眼,转身扬长而去。
,睹物思人。她同南昭接触几回,心底其实很喜欢这个文弱真诚少年。
“你娘亲长得真美。”
南昭腼腆地笑:“娘亲年轻时候还是们族里出名美人呢。”
“咦,你不是还要晒画,就快点去吧。”颜淡给他让开条路,目送他抱着画急急走过去。待南昭走出段路之后,斜里突然窜出个锦衣青年,下子撞在他身上。南昭身子晃,几欲摔倒,却还是紧紧地抱着画。
那青年将他撞到在地,又把扯过他手上画轴,掂在手上瞧瞧,冷冷道:“这种女人是们洛月族耻辱,还留着这画像做什?”他双手用力,竟是摆出要把画撕成两半架势。
南昭抱着失而复得画,向着唐周道:“多谢唐兄。族人大多不喜欢凡人,邑阑他又是族长长子,所以才会说些无礼话,还请唐兄不要介怀。”
唐周微微颔首,抬手在他肩上拍:“不会记在心上。”
颜淡看着南昭背影消失,方才叹口气:“洛月人宗族观念很深,南昭这样,恐怕吃不少苦头。”
唐周若有所思,淡淡道:“刚才看到那张画像,总觉得……画里人有几分古怪邪异之气……”
颜淡回想遍,也想不出幅画像怎会有邪异之气,很肯定地说:“洛月人本来就生得和凡人有点不样,你定是看错。”
颜淡看得着急,如果那人是冲着她来,她起码有百种法子整治他法子,可那人偏偏是冲着画来,如果她用妖术隔空取物,难保不会用过力把画撕成两半。正着急间,只见唐周身影闪,干脆利落地在那人举着画手臂上点,点穴、夺画、飘然落地气呵成。
颜淡终于确定件事,不管是他们妖,还是洛月人,原来都是有穴道这回事。
唐周执着画卷,轻轻卷起,在做这些事时候不经意皱下眉,然后把画递到南昭手上。他低头看坐倒在地青年眼,淡淡道:“要撕这画像,怎也轮不到你。”
那青年脸色铁青,憋半晌终于吐出句话来:“你是、是凡人?”
颜淡愣下,随即记起洛月人都瞧不起凡人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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