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呆住,她现在这样手上抓着唐周衣襟、将他按在床上姿态,分明就是意欲用强,忙手忙脚乱地爬到床另边:“这里好歹也是住着,你不说声就闯进来不提,还好意思做出副被赚便宜样子?”
唐周微微笑道:“这便宜你确是赚。”他支起身,又拢下衣襟,走到门边时又站住,回首道句:“看天色还早得很,先去睡,你不妨再睡个回笼觉吧?”
颜淡捏着拳头,将牙咬得格格响:“师兄,你难道不觉得男女之间理应避嫌,这真是种难得美德吗……”
唐周转身带上房门,笑着说:“你都叫师兄,亲密无间些也是应该,怎能为区区世俗所缚?”
颜淡很神伤。
,脸也黑半:“谁和你说是道士?”
颜淡微微嘟着嘴:“那你到底想说什?”她原本还想和他说男女授受不清,就算她是妖,他也不能连说都不说声就闯进来,后来转念想,唐周这人完全没有这种传统美德,说也是白说。
唐周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柳兄承诺为办件事,只要是他办得来,什都可以。”
“那你就让他帮你找到神器地止下落,他既然能找到楮墨,这想来也不算强人所难。”
“你觉得,应该让他找地止?”
这世间有不少修行方式,其中最残忍种,便是在肉体上施加痛苦,在精神上进行折磨,最后终于超然物外。
颜淡现在,已经超脱半。
“当年你在天庭上化人时候,正去西方论法,才错过。你还有个双生姊妹罢?”个斜眼歪嘴中年男子满面春风地从颜淡身边擦过,突然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来。颜淡震惊万分,许久才回味过来,刚才那个语调声音,听起来像是柳维扬罢?
她连忙转身追过去,期期艾艾地说:“柳公子,你慢慢想起以前事是该可喜可贺,可是真不需要连带着份块儿想起来,不过是个无足轻重小人物。”
柳维扬很是轻描淡写地说:“自然是记得清楚明白,本来是打算收你入门下,可
颜淡拢拢被子,不解地说:“你之前不是直都很想要地止,然后找到梦中那个人吗?难道你是叶公好龙?”
唐周低着头,轻声道:“有时候,会觉得梦里那个人和你有点像……”颜淡僵硬地别过头看着他,心里直打颤:他下句话该不是想说,那就直接把她当成梦中那个人算?
“……虽然只记得个背影,但是感觉她不仅容貌生得美,又善解人意,善良温柔,哪怕只是待在起就会觉得高兴。”唐周直望进她眼中,微微耸肩,“这样想来,和你真没有点相似之处。”
颜淡深深地吸口气,突然气势万千地扯住他衣领:“哪里不善良温柔?哪里不善解人意?难道长得很难看吗?”她抓着唐周死命摇晃两下,咕咚声将他按倒在床上:“就算长得不算是好看,起码也别有风味吧?至少比沈家那个胡嫂长得好看多!”
唐周轻喟声:“就算你比胡嫂好看很多,那也没什可得意罢?况且,”他伸手拢拢衣襟,把颜淡适才扯开衣领给拢回去:“你这个姿势,也不怕被人撞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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