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都笑起来,知道这位对女人有着异常癖好,所以对某些细节特别敏感。草原上香料是稀罕品,只有贵人女眷才用得起。
“那另外个呢?”
“扔到隔壁去,连那个密探起杀。马上走。”麻格儿手在咽喉处比画下。
门砰声,再度被推开。张小敬定睛看,个女人被突厥狼卫推推搡搡地赶进来。
她不是闻染,只是身材颇为相似,穿胡袍也都样。但她腮边
“现在是在问话!”
但张小敬已经知道答案。刚才麻格儿下意识地瞥眼隔壁,说明闻染就在那里。那股降神芸香味道,他很熟悉。
“你怎知道们在这里?”
麻格儿又问遍,见他仍旧没反应,又把刀刃贴向张小敬腋窝。铁器冰凉触感,让他肌肤哆嗦。麻格儿咧开嘴,故意缓缓推刃,像给梨子削皮样,平平地在腋下削掉片带血圆皮肉来。随着刀刃把皮肉掀,张小敬发出声压抑不住惨叫声。
这在突厥,叫作铸肉钱,因为旋下来肉如铜钱般大小。旋在人体这个部位,不会致命,但却极痛,只需铸上几枚肉钱,囚犯什都会招。
好发泄下,然后以最饱满状态迎接阙勒霍多到来。想到那草原煞星王忠嗣女儿在自己身下呻吟,麻格儿阳具就高高支起,不能自已。
没想到他裤子刚脱下来,就来个入侵者,这让麻格儿非常不爽。
更让他不爽是,这个入侵者居然有块腰牌。麻格儿虽然不认识字,但从腰牌沉甸甸质感上也知道不是凡物。
麻格儿很想二话不说,把他宰,然后继续去玩女人。可他毕竟出身狼卫,不得不考虑到另外个可能——这家伙装备太精良,无论腰牌、软甲还是手弩,都是高级货色,很可能属于京兆府或金吾卫,甚至可能来自军中。
他既然能找上门来,那别人也能,这所万全屋已经变得极其不安全。
可张小敬虽然面色惨变,却仍是闭口不言,讨厌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他。麻格儿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在拖时间!大队人马很可能已经在路上。
不行,必须得马上撤离!
麻格儿走到隔壁,手下已经把那两个女人都揪起来。麻格心朝外扫视圈,伸出指头,指向闻染:“把她带上。”
“您怎分辨出来哪个是王忠嗣女儿?”手下有点惊讶。
麻格儿在闻染细嫩脖颈上摸把,把手伸到鼻子前吸口气,猥亵道:“刚才挟持她时候发现,大官女儿,比较香。那个也香,但不如这个味儿足。”
这件事必须得问清楚。
“你怎知道们在这里?”麻格儿用生涩唐话问。
张小敬没说话,冷冷地用独眼瞪着麻格儿。麻格儿觉得很不舒服,这眼神像极草原上孤狼。孤狼无论身入陷阱还是濒临死亡,永远都是用这种阴冷眼神看着人类。
麻格儿冷哼声,拿起张小敬障刀,轻轻用刀尖从他咽喉处挑下丝肉来,张小敬脖子登时血如泉涌:“快说,否则你会有更多苦头吃。”
张小敬嘴唇翕动,麻格儿以为他要招供,不料却是句反问:“你们抓女人在哪里?”麻格儿眉头跳,拳重重砸在他小腹,让他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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