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货栈缺人手,你们三个都给滚进去干活。距离阙勒霍多只差最后步,别给闲在这里惹麻烦!”
麻格儿悻悻地提起裤子,带着两个手下朝栈仓走去。闻染躺倒在地上喘息不已,胸口起伏,发髻被扯得乱七八糟。曹破延俯身想要把她拽起来,闻染却支起身子,抓起地上块碎石,猛然朝他额头砸去。曹破延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这女人居然还试图反抗。他闪身躲过,飞起脚,踢中她手腕。碎石下子被摔到井口,扑通声落入水中。
闻染这次真绝望。眼前这家伙杀气,远比熊火帮混混和刚才那头猪要浓烈得多。她揉着手腕剧痛,看着这个男人缓缓把手探入怀中,颓然地闭上眼睛。
不料曹破延拿出不是刀,却是个便携式黄杨木盒。
木盒打开后,左边是个熟皮墨囊,右边嵌着管短小寸锋毛笔和卷毛边纸。这是专为远途商旅准备,以盒为垫,可以在骆驼或马背上书写。
不能宣之于口。他反问道:“那座宅邸靠近曲江,是撤离时备用地点,你们人现在跑去做什?”这问题问到要害,曹破延也只能保持沉默。
两个人各有难言之隐,就这僵持住。龙波抓抓脑袋,无奈道:“好啦好啦,这处货栈是单独安排,就算他们查到修政坊,也牵不出这处。这说,你放心?”
曹破延手臂仍旧挡着。
龙波盯着他眼睛,叹口气:“草原狼,疑心都像你这重吗?——这样吧,这处货栈外围西头旗亭下,有个病坊。那里常年聚着几十个闲散乞儿。你雇几个守在周围,这样万有可疑之人接近,他们能提前通知你。”
“乞儿?他们还干这个?”
曹破延言不发地把毛纸摊开,把墨囊里墨汁倒出来,用井水冲开,然后把毛笔递过去。闻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不肯接。曹破延把毛笔又递递,用生硬唐话道:“你就要死,给自己父亲留份遗言吧,不然他定很伤心。”
这番话,让闻染如坠云雾,这是什意思?
曹破延知道,她很快就会落到
龙波道:“只要给钱,他们干什都成。”然后他俯身过去,低声对曹破延说几句话,之后砰声把货栈大门重新关上——阙勒霍多事,可不等人。
曹破延不喜欢龙波,但他必须得承认,龙波这个建议,确实是目前最好选择,解决警戒人手不足麻烦。曹破延满腹心事地转过身来,正盘算着如何去找乞儿头目,抬眼看,登时勃然大怒。
他看到麻格儿在井亭里,骑在闻染身上,兴奋地撕扯着她衣服。在修政坊时,麻格儿就已欲火焚身,刚才他挟着闻染路逃亡,肌肤相蹭,香气入鼻,早已让他按捺不住。闻染扭动身躯拼命挣扎,可却阻挡不粗,bao侵袭,只能哭着喊着“爹爹”,乞求那不可能会来援助。
曹破延把麻格儿从女人身上拽起来,重重地扇耳光。这都什时候,还在搞这些事!还有没有轻重缓急?
麻格儿红着眼睛,嗷地叫声,要去抓曹破延肩膀。曹破延身子避,拳砸在他咽喉处,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麻格儿想起来,加入狼卫时候,正是曹破延教授他们搏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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