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吉温这才让他开口。
“在下是靖安司捕吏姚汝能,直跟随张都尉查案。他搜寻王家小姐、阻止突厥狼卫,都是众目睽睽功劳,怎可能与之勾结?这其中,定有误会!”
吉温捋捋髯,温和地笑道:“姚家阿郎,适才也有这个疑问。不过李司丞曾经说过,突厥狼卫只是枚棋子,背后另有推手。张小敬剪除突厥狼卫,恐怕也是他们用障眼法。”
他把李泌推出来,姚汝能时竟无法反驳。吉温忽然拍手,恍然道:“刚刚听说,在昌明坊找到个叫闻染姑娘,还
远远地,个黑影几下跳跃,便离开平康坊范围。
听到吉温宣布,姚汝能呆立在原地,化为尊石像。
绑架王韫秀?勾结外敌袭击靖安司?
把这两个罪名栽到张小敬头上,姚汝能觉得荒唐无比。可是在新任靖安司主官眼中,这是个再正常不过推测。
在世人眼里,犯人都是最不可信恶鬼。就像吉温刚才说,个杀死上司死囚犯,凭什不会犯第二次——别说吉温,当初李泌刚提拔张小敬时,姚汝能自己都心存偏见,认为这人定别有所图。
轻易不会现身。刚才听见那声惨叫,他们这才出来。
张小敬脸色“唰”地变。原来那声惨叫,并不是真正惨叫,而是老头故意学火师声音发出来,为是让那些护卫听见。这个老东西,心思之深沉,简直到可怕地步。只是短短次交锋,设下多少圈套。
现在被这些护卫围,张小敬根本没办法去追击。几个护卫推开张小敬冲进屋子,很快他们又退出来,杀意腾腾。
他们刚才都听到那声重重捶墙声,显然是来客与火师起龃龉。很快传来火师惨叫,紧接着这人浑身是血地跑出来。现在屋子里火师尸体已经被发现,而且在屋内翻倒几案旁边,还捡到属于这个男人手弩。
事实再明白不过。
这次可不像上次。上次是崔器自作主张,强行拘押张小敬,根本没有任何罪名,所以在右骁卫文书里,连名字都不敢提。但这次对张小敬公开指控,性质完全不同,他在京城将再无容身之处。
不行,必须得跟吉司丞去说明白!
姚汝能推开身边同僚,冲到慈悲寺前。吉温正在跟几位幸存主事讲话,分配工作。姚汝能不顾礼节,强行打断:“吉副端,您犯个错误!”
“嗯?”
“吉……吉司丞……”姚汝能百般不情愿地改成称呼。
“守捉郎,守捉郎,恩必报,债必偿。”个队正模样人念着口号,把铁匠锤抡起来。这里有十几个人,又已经把窄巷子堵死,张小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绝不是对手。
檀棋气愤地开口道:“火师不是们杀。”护卫们冷笑着,根本不相信这虚弱辩白。张小敬举铜腰牌,喝道:“是靖安司都尉张小敬,是由刘十七带过来找火师问话,绝没动手,凶手另有其人。”
队正眉头皱,若是朝廷办差人,还真不好处置。他示意手下暂缓动手:“你说刘十七?他人呢?”
“应该马上就到。”
队正道:“好,就等他来,再来定你生死。”他下下抛着手里铁锤,肌肉上青筋绽出,眼中杀气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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