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熊火帮绑架
闻染，你可知道？”张小敬问。
“呃……呃……
事先并不知情！”永王面色阴晴不定。他并没说谎，封大伦是事后才跟他通报
，并得到默许。在永王心里，这不算违誓——可问题是，这事并不由他说算。
“大头，别跟他啰唆，
刀挑出心肝来，祭祭闻无忌。”萧规在上头喝道。
大殿里空气陡然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天子对这个十六皇子颇为宠爱，现在这些贼子要当着他面，把永王活活开膛剖心，这该如何是好。
张小敬面无表情揪起永王衣襟，突然伸出手臂，狠狠地给他几个耳光。永王被打得晕头转向，脸颊高高肿起。萧规以为他要先出出气，并未催促，饶有兴趣地等着看他动手刻。
！”
说完之后，永王恭恭敬敬叩三个头。无论他如何顽劣，在观音和娘亲面前，始终持礼甚恭。做完这些，他把线香折为二，递给张小敬：“这样就行？”
张小敬接过线香，用指头碾成细细粉末：“若你破誓，就算观音菩萨不追究，也会来寻你。”永王把头低下去，不敢与那只恐怖独眼对视。
张小敬长舒口气，不再理他，转身走出佛堂，双臂振，推开寺门走出去。寺外已是大兵云集，见他出来，纷纷拔刀张弩。见张小敬负手出来，那些不良人第反应，居然同时往后退步。
“万年不良帅张小敬，出降自首！”
张小敬开口道：“这等昏王，挑心实在太便宜他。来氏八法，得个个上给他。”他咧开嘴，透出股阴森怨毒之气。永王听，浑身如筛糠般抖动。去年“万流归宗”已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那还是来氏八法里最轻……
萧规看看外头火光：“不是扫你兴啊大头，咱们时间可不多。”张小敬把永王脚踢倒，踏在胸膛上，狞笑道：“没关系，想到个好主意。”
他就像是数月之前那样，拖着永王发髻，狠狠地把他拽到第七层断桥旁边，往外推。永王登时有半个身子都悬在勤政务本楼外头。萧规饶有兴趣地看着，期待着会有什
精彩戏码。天子站在他身旁，动不动，可眼神里却透着愤怒。
永王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呕吐着，仿佛噩梦重现。张小敬揪住他衣襟，压低声音道：“想活命话，就听话。”
永王还在兀自尖叫着，张小敬重重给他耳光：“很想现在就杀你，但现在还需要你去做件事。”永王
张小敬收敛起杀气，昂起头，面对人群大声喝道，惊起门前大树上窝漆黑老鸹扑啦啦飞起……
事隔数月，张小敬没想到能够再次见到永王，而且是在这个场合。
永王也没想到，能再见张小敬。自从那次马球场袭击之后，他落下个病根，提张小敬，胃部就会阵痉挛想吐。此时见到本尊，他更是脸色阵青红，嘴唇张合，“哇”地吐出地珍馐美酒。酸狞之气，扑鼻而来。
萧规大笑：“大头，先前你留他条性命，是为保全闻染。如今不必再有顾虑，这个杀死闻无忌凶手，就交给你处理！”
张小敬沉默着朝前走步，永王惊慌地摆动右手：“你答应过，不动闻染，你不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