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伦对张小敬怕极,他直忐忑不安地待在移香阁里,不等到这个凶徒彻底死亡确切消息,他就不踏实。熊火帮自有他们情报渠道,张小敬被全城通缉,很快通缉令又被撤销,然后兴庆宫发生爆炸,全城宵禁闭门,这系列事件之间,隐约都和这位前不良帅有关联。他甚至模模糊糊地打听到,张小敬似乎已经叛变投靠蚍蜉。元载栽赃那个罪名,居然成真。
没想到,事情进展太过离奇。不知怎回事,这家伙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巡哨抓住,恰好这哨头是熊火帮在衙门里内线之,巴巴地将张小敬送到自己面前。
看到这个昔日威风八面家伙,如今乖乖跪在阶下,听任宰割,封大伦忐忑天心情终于大为畅怀。
“当日你闯进熊火帮,杀帮众,有没有想过还有这天?”封大伦伸出只脚,把张小敬下巴抬起来。不料张小敬独眼瞪,吓得他习惯性地哆嗦,整个人差点没站稳,连忙扶住旁边廊柱。
封大伦恼羞成怒,脚直踹到张小敬心窝,让他咕咚下躺倒在地。封大伦犹嫌不够,走过去又狠狠踢几脚,边踢边吼,像是疯似。
代步工具。这时对面传来阵脚步声,原来是督促居民回坊万年县衙巡哨。
这些巡哨看到匹驿马躺倒在路中间,还有个使者模样人站在旁边,十分蹊跷,纷纷举起武器,朝这边呼喊。张小敬口不能言,只得把应龙旗拿起来挥动。巡哨里有懂行,看这旗,知道厉害,动作迟疑起来。
可哨头却眼神眯,手握铁尺走过去,狠狠抽在张小敬脖颈上,直接把他打趴在地:“张阎王?你冒充皇使飞骑,真以为咱认不出来?”
那只独眼在万年县太有名气,谁都知道怎回事。张小敬看这哨头脸,并不认识,大概是自己入狱后新提上来。哨头狞笑道:“张大帅收拾过小角色太多,怎会认识呢?不过知道个人,您定认识,而且他也定很想见你。”
张小敬愣,难道他们要把自己抓回万年衙门?他心中大急,此事涉及重大,岂能在这里耽搁!
“你不是义薄云天要为战友报仇吗?你不是舍性
哨头也不答,招呼两个人把张小敬架起来,朝着旁边条路走去。张小敬试图挣扎,可那两个巡哨各执条胳膊,让他无力反抗。
若换平时,这两个人根本走不回合。张小敬先战突厥狼卫,又阻止蚍蜉,却被这两个小杂鱼按得死死,可谓是虎落平阳。
这行人走街串巷,很快来到处宅邸。宅邸只有进,正中是个小庭院,修得非常精致,石灯楠阁、苍松鱼池样不缺,北边坐落着座浅黄色阁楼,还散发着淡淡香味。哨头站在庭院门口等阵,很快出来个浅青官袍中年男子,他眼狭鼻钩,看到张小敬被押在门口,眼睛不由得亮。
哨头道:“知道您直在找这人,们逮到,衙门都没过,就先给您送来。”那人递给他几吊实钱,哨头欢天喜地走。
“张小敬,你今天做下事情可真不小啊。真是小看你。”这中年男子阴恻恻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痛快。张小敬抬头看,果然是熟人,原来是虞部主事、熊火帮老大封大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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