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是什
都瞒不住你这对大贼眼珠子啊。”
药不然笑完，又冷笑
声：“
看那个付贵根本没打算贪货，而是这五个掌柜
其中个故意放出烟幕弹，自己揣货，故意栽赃给付贵。”
问他：“你是怎判断出来？”
“那个故事破绽忒多，跟网兜儿都多。那个老太太真是不识货，付贵大可以把它低价收回来，然后光明正大卖出去，何必搞窜货场这曲折？他吞货手法太傻逼，事有反常必为妖。这圈子里要想黑人，手段可龌龊得紧，他们撅屁股，哥们儿就知道拉什屎。”
点点头，虽然不懂瓷器，可人心都是样。
就所谓“袖底乾坤”，只要药不然透句话出来，孙掌柜他们愿意付三千块钱。药不然有些为难地叹口气，压低声音道：“你们可千万别说是传啊。”五个掌柜忙不迭地点头，纷纷拿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和自家祖宗起誓。药不然这才眯起眼睛，慢慢道：“你们知道蚯蚓走泥纹吧？”
蚯蚓走泥纹是指宋代钧瓷特有表面釉纹，开片如蚯蚓走过草地痕迹，是鉴别钧瓷重要手段，也是基本常识。这群掌柜们跟小学生似点点头，谁也不敢面露不屑。
药不然徐徐道：“那你们是否知道，如今这个已经不保准？”
孙掌柜他们听，面色无不大震。蚯蚓走泥纹是鉴定宋钧瓷绝对特征，历来人们都认为，只要有这个纹路，就定是宋钧无疑，根本不可能伪造。可如今药不然突然来这句，无异于告诉数学家加不再等于二样。如果这个蚯蚓走泥纹能被仿制，那市场可是要大乱阵。
孙掌柜声音都开始发颤：“您详细说说。”药不然道：“具体详情也不知，但药家数月之前已然发现，禹州窑厂已能仿烧出这类纹路。虽然未臻完美，但以现在技术手段，改进不难。”
药不然更是得意，继续说道：“北宋钧瓷太珍贵，这多年来很少有人能搜集到完整。无论是谁拿到件钧瓷，心里除高兴，肯定还特别忐忑，特别没底，总惦记着到底是不是真。所以先是故意散布药家有新马眼子消息，把他钓来这里，再故意用蚯蚓走泥纹话题，勾起他疑心，就是为试探，到底是谁私藏货。”
想起来，药不然刚才说句“仿
掌柜们阵哗然。药不然连忙宽慰道：“好在经过分析，目前这类仿烧只在些小器件上实现，大件儿暂时还烧不出来。所以爷爷打算趁这类赝品还没大量入市，未雨绸缪，找出新鉴定手段。”
孙掌柜急道：“那他老人家定找到喽？”药不然摇头道：“哪那容易，现在技术小组还在攻关呢，只不过初有眉目而已。”
五个掌柜只盼着药不然能多说点。药不然却不肯说：“知道也就这多，具体，还得等技术小组论文出来。就这说，你们就这听，别太往心里去啊，万记错误导你们，得折损多少功德。”
最后句直接被五个掌柜给忽略。他们见药不然再也不肯说，只得纷纷告退。等到他们个个离开，药不然把脸转向：“你眼睛毒，看出什没有？”
隐隐约约摸到眉目，淡淡道：“钓金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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