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烟烟过去撬,也不知用什手法,门应声而开。
既然已如此,bao力地破门而入,索性就贯彻到底吧。们仨飞快地冲进院子,隔着玻璃看到屋里情形。屋里那人正是刚才五个掌柜中为首孙掌柜。孙掌柜正拿着放大镜,聚精会神地对着个精致瓜形笔洗琢磨,甚至连们进院子都不知道。
药不然推门进屋,孙掌柜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来,看是们,吓得赶紧要把笔洗藏起来,手颤,差点没摔到地上。药不然道:“哟呵,北宋钧瓷,孙掌柜,发达啊。”孙掌柜顾不得质疑们为何闯门,起身连声解释道:“祖传,祖传。”
药不然学着口气道:“看不见得吧!哥们儿来天津时,听说沈阳道上出件宝贝,是北宋钧瓷瓜形笔洗,想必就是这件?”孙掌柜面色大变,可藏已经来不及,只得赔笑道:“您肯定看错,那件儿不是被人匿嘛。”
药不然似笑非笑:“是啊,也听说,是被人匿,听说整个天津都满世界在找呢。”
烧只在些小器件上实现,大件儿暂时还烧不出来”,现在看来,这句话其实就是在暗示,那个钧瓷小笔洗,说不定就是近期面市赝品之。真正藏货者听,肯定坐不住,想急着回去看看。想不到这家伙也有这等细密心思。
“嘿嘿,说出那句话时候,其中有人面色变,跟火撩兔子似,转身就走,心里有鬼。”
环顾左右,笑道:“这说来,黄烟烟没出现,也是你安排,她现在正偷偷跟在那位掌柜身后吧?”
药不然点点头:“敢匿下钧瓷、栽赃付贵,定是大店掌柜。而这沈阳道上玩瓷器大店,听咱药家名号,没人敢不过来问候。”
这就是五脉底气。对这小子另眼相看。五脉出身人,果然不样。虽然有点借重家族势力,但这手用鉴古法子玩弄人心,颇有大家底蕴,实在佩服。
孙掌柜急道:“你们私闯民宅,要去报警!”他是豁出去,药不然既然语出威胁,他也只能铤而走险。药不然屁股坐到对面沙发上,悠然自得地说:“您莫着恼。你们沈阳道上事,哪怕闹翻天,哥们儿也不管。们路过宝地,是想请你捧个人场。”
“您说您说……”孙掌柜借着这个问话机会,把那个笔洗偷偷藏到身后。
“开门见山吧,们想找付贵。孙掌柜能不能给
药不然端起杯茶,稳稳道:“咱们接下来,就等吧。”
过个多小时,搁在茶几上大哥大响,震得玻璃几乎都要碎掉。赶紧把它接起来,里面传来黄烟烟声音:“目标锁定,速来。”然后她报个地址。
和药不然连忙离开旅馆,直奔黄烟烟给那个地址而去。那儿不在天津城区,而是靠近塘沽,路上已经有些荒凉。们很快来到处城乡结合部小胡同外,黄烟烟在村口小卖部公用电话旁已经等候多时。
“确定?”药不然问道。黄烟烟点点头,伸手指:“就在村口第三家。”
们三个像日本鬼子样偷偷摸进村,来到第三家门口。这家房子明显比其他邻居要好,门面是大理石装饰,左右搁两个石狮子,屋顶还支着个天线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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