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恍然大悟。许城被捕以后,那些笔记也会被当成证物,需要在上头写明是由谁来收缴。这就和现在警察局移交证物时,都得签字说明是由谁谁保管,转交谁谁,是个道理。这简单,居然都没想到。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问。
黄烟烟摇摇头,径直迈开长腿走,多待秒都不情愿。药不然默默地从后头跟过来,拍拍肩膀道:“哥们儿,有点过。”
“怎?”
“那个青铜环是有来历。”药不然改平时嬉皮笑脸,“据说她出生时候不会呼吸,眼看要憋死。她爷爷恰好从外头收个青铜环回来,给她挂到脖子上。说来也怪,她戴上,马上呼吸就正常。从此她就直贴身带着,视若性命。现在你平白给拿走不说,还亮出来炫耀,换谁家姑娘都会生气啊。”
码,解不开这本笔记。看来,还是得从木户加奈提供那条线索,去找找这个叫“付贵缴”人。
药不然抓抓脑袋嘟囔道:“这回干得不错,佛头没见着,反让人借钩钓鱼。”
“借钩钓鱼”是古董术语,指骗子会借件不属于自己古玩,勾住有兴趣买家,迫使他不断投钱,最后骗子突然甩钩走人,让买家落得钱货两空。木户加奈她先是说要归还国宝,等把中国方面胃口钓起来,她又说玉佛头不在自己手里,提出额外要求。这时候中国方面骑虎难下,不得不帮她——这是个标准“借钩钓鱼”式开头。
俩正说着,黄烟烟从后头走过来。追过去问她:“黄小姐,刚才木户加奈提到那个名字时,看你好像知道些什,你知道这个付贵缴是谁吗?”
黄烟烟回头吐出两个字:“知道。”
愣:“又不是非要……黄老爷子把这东西给,岂不是挑拨离间?”
药不然嘿嘿笑:“怎会是挑拨离间?这是黄老爷子给他孙女婿准备,现在你明白为啥她那愤怒吧?”听,苦笑声,没说什,把黄烟烟事搁到旁,开始思考付贵事情。
木户有三这本笔记,作为指控许城证物被付贵收缴,还在背后做个记号,然后不知何时又回到木户有三手里。这其中蹊跷曲折之处,很值得探讨。木户加奈从付贵这条线入手是对,这是目前唯条线索。
不过担心是,这个付贵既然是探长,在1931年拘捕许城时年纪
本来她是什性子,跟没有关系。可现在们三个同在条船上,她明知线索,却什都不说,就有些过分。有点恼火:“玉佛头不是个人事,你知道什,能不能跟说说?”
黄烟烟没搭理,自顾往下走去。走上去要去拽她胳膊,她手腕翻,股力道涌来,差点把给甩下去。
看她态度实在恶劣,只好把昨天黄克武送给青铜蒲纹青铜环从兜里掏出来,在她面前晃:“你们家黄老爷子是让你跟着,不是跟着你。”
黄烟烟看亮出青铜环,嘴角抽动几下,高耸胸口几下起伏,显然是气坏。她银牙紧咬,终于开口道:“当初逮捕许城探长,名字叫付贵。”
“嗯?那付贵缴是谁?”下子脑筋还没转过来。黄烟烟轻蔑笑:“缴是收缴证物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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