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俯身磕几个头。直等到香都烧得差不多,才把俩香炉浇水压灭,拎起来朝着刘家两个人走过去。
“墓园里规定不让动明火。”把炉子递给刘局,带着淡淡不满。
刘局笑眯眯地把香炉接过去:“们家老爷子想为老掌门上上香,尽尽心意。已经跟墓园管理处打过招呼,他们能理解老同志。”
“哼,是不敢不理解吧。”在心里腹诽句。刘局在z.府担
这是处位于燕郊墓园,在河北三河灵山脚下,离北京五十多公里,谈不上什好风水,但胜在僻静。这时候非年非节,来人很少,特别安静。阳光均匀地泼洒在这片静谧墓园之间,风吹过两旁黄绿颜色树木,发出种深邃安详声音。买两束菊花,缓步穿过墓园。
大眼贼后续审判都交给方震,独自人先返回北京,哪儿也没去,先来这里。
走到墓园角最靠近树林阴凉地方,那里有两块其貌不扬石质方形墓碑,就是家地址。这两块并肩相邻墓碑,块是给爹妈买。当初他们投太平湖,骨灰被草草收在个简易骨灰盒里,直到七八年前,才在这里买块墓地,把他们移过来。另外块是爷爷奶奶,则天明堂玉佛头事解决以后,爷爷许城平反昭雪,于是把他和奶奶移葬到此,安在父母隔壁,在阴曹地府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可惜爷爷尸骨湮灭无存,便把他那本手抄《素鼎录》给搁进去,权做衣冠冢。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亲人们,就全在这小小墓园里头。每次来扫墓,就当是次阖家团圆。对来说,这种生活从十几岁开始,就已是种永不可能享受到奢侈。每次来,都会凝望墓碑上照片和名字良久,想象着爹妈唠叨,想象着爷爷奶奶互相搀扶着出来,摸脑袋,有时候想着想着,忍不住会潸然泪下。
把手里菊花轻轻搁在墓台前,想俯身去拔拔杂草,忽然诧异地“咦”声。
此时在墓碑前,不知是谁搁两个精致小香炉。看得出,这是青釉双耳三足炉,不是古物,但品相颇好,算是上乘工艺品。香炉里还插着几根香,在爷爷墓碑前那个香炉里插着八根,在父亲墓碑前插着六根。香已烧大半截,青烟袅袅,散发着股微微甜味。就算不懂香,也知道这香质地不凡。看看香灰长短,烧大概有十来分钟吧。
皱皱眉头,起身环顾,看到在远处通道尽头站着两个人,正朝这边望来。个五十多岁副官相,身旁是个须发皆白老者,手持根藤杖,精神矍铄有如劲松。这俩人都熟悉,个是刘局,个是五脉如今掌门人、红字门家长刘鸣。
没着急过去,先蹲下身来把墓碑附近杂草清理干净,又擦擦墓碑上污渍,就地跪下来。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说到这里,鼻子酸,这四个词许久不用,都生疏,“跟咱们家有三代恩怨老朝奉,终于把尾巴露出来。这些血海深仇,定要报还给他,任何人也别想阻止。咱们许家自老祖宗开始,去伪存真几百年,没出过个孬种,不会给列祖列宗掉链子。请你们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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