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说这个公司跟幕后黑手是单向联系吗？那这岂不是很矛盾？”
“不矛盾。如果
是幕后黑手，会让新郑图良
办事员做两件事：给指定地点发订单，到指定地点取货寄送。至于发给谁，谁给运来，她根本不知道——这
来，就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制假者。”
钟爱华瞪大
眼睛：“那这些箱子……”
“箱子里有白色泡沫颗粒，说明里面装都是易碎品，显然是古董。而且你看这几个箱子都是同样规格，上面字也是样，都写着‘震远运输’，不可能是随手拿，应该是批量发货时用包装——估计，这个震远运输，恐怕就是负责运输赝品公司。”
“可是，如果统用种箱子，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查到线索？幕后黑手会这不仔细？”
理由，想那就多查下吧。
钟爱华喜气洋洋地坐下，脸新兵蛋子式兴奋：“那咱们接下来怎查？盯着进出新郑图良所有人？”
略作思考，随即摇摇头。这个办法工作量太大，光靠们两个根本做不完。更何况，老朝奉是何等精明人，他在产业链每个环节，肯定都设置保险。比如第个环节保险，就是阎山川。只要警方被订货地址误导到他们家，老朝奉就会第时间抽身而退。等到对方觉察到邮递员送信猫腻，这条线已经彻底断。
这家新郑图良工艺品公司，应该就是第二道环节保险所在。不把保险拆掉就贸然动手，定会惊动敌人。
从观察来看，这家公司只是个皮包公司，并不真正经营业务，它唯功能就是收信汇总，与造假工坊保持单向联系。老朝奉会派人打电话过来，或者找人来取订单。公司办事员既不知电话是哪里打来，也不知道取单子是谁。就算警察捣毁这个公司，也肯定问不出什东西。不知道老朝奉会不会这安排，但若是来布置，就会这做。
摇摇头：“这个震远运输，八成是他们自己产业，只负责从造假作坊到郑州这段运输。然后新郑图良人会把货接下来，换成邮政包装再寄出去——这套手续看似繁琐，却是遮掩痕迹最好手段。”
“那个办事员，大概没想到们能从堆垃
“那可怎查啊？”钟爱华哪想到还有这多弯弯绕绕，听就蒙。
悠然喝口辛辣羊汤：“你去把照片取回来吧，那里面有答案。本打算带回去给学会当证据用，现在看来，只好们自己用。”
钟爱华拍拍屁股，离开刘记，过不多时便回转过来，手里拿着迭照片。这些照片洗得很清楚，张张看过来，然后挑出张，把它摊在桌面上指给钟爱华看。这是张新郑图良公司正门特写，钟爱华抓耳挠腮，半天看不出端倪。拿指头点点，点在门口那几个棕色瓦楞纸盒子上。
“这堆破烂怎？”他脸疑惑。
“你仔细想想。造假幕后黑手（故意在他面前隐去老朝奉名字）不光要接订单，也要发货，而且发货量很大。这大物资流出，如果在些小地方邮局寄出，查就能查到发货人。他们必须得回郑州这四衢通达之地，才好走货。所以新郑图良不光负责收订单，肯定也承担发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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