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副玲珑心思没用在鉴古上，全用在玩手段上
。不过烟烟也不知道具体详情，五脉老辈
人嘴都特别严，极少谈论过去事情。
钟爱华脖子探，半是得意道：“这段掌故，知道人已经不多。
也是费好大力气，才从好几个当事人嘴里采访拼凑出来。”“别卖关子，快说来听听。”催促道，跟钟爱华说话真是省心，只要稍加撺掇，他自己就把话全倒出来。
看看车外，依然片漆黑。反正距离目地还远呢，权当闲聊样听听也不错。对刘鸣很好奇，甚至还有点疑问。刘鸣直阻止来郑州调查，会不会也是因为当年在郑州发生事情呢？
钟爱华侧过身去，单手支地，侃侃而谈：“那还是抗战刚结束时候事。五脉掌门之位空悬，五脉里红字门和黄字门都想争这个位子，互不相让。两门实力旗鼓相当，斗几次都不分胜负。为避免内耗过大，五脉和京城鉴古界几位耆宿前辈出面，让红黄二门订立个赌约。当时因为战乱，五脉在各地影响力急遽下降，亟需收复失地。所以红黄二门各出人，分赴河南、陕西两个文物大省。哪门能拿下重镇，哪门人来做掌门——这就是当时古董界盛传时‘豫陕之约’。没想到是，红字门和黄字门都没出动老辈，不约而同地派出两个年轻人。红字门是刘鸣，黄字门则叫黄克武，都是不世出天才。经过抓阄，刘去西安，黄来们郑州。”
听到这俩人名，眼皮跳，心想这小子到底什
来历，真只是刚毕业小记者吗？这些事别说，估计烟烟都没听过。开口问道：“怎不是刘鸣来郑州？”
“哎呀，这还没说完呢。”钟爱华对打断他话很不满。他说起这些掌故，就和小女生谈起港台明星样，两眼放光。听到熟悉人名从个愣头青嘴里说出来，感觉还真挺奇妙。
“那时候抗战刚结束，古董在河南民间散落极多，市场非常混乱。黄克武这个人，嫉恶如仇，手段苛烈，身上还带着功夫。他到河南以后，有心快刀斩乱麻，口气接连挑好几家有名铺子，寻回五六件文物，声威大振。河南古玩界人非常紧张，七家古董大铺掌柜联手在郑州最有名饭庄豫顺楼办个赏珍会，请黄克武出席，意图钳制他滔天气焰。”
悠然神往，回想黄老爷子当年风采。原来黄克武从那时候开始，就是身胆气。这人不懂怀柔之道，强横无前，难怪郑州古董界要反弹。只是不知道这个赏珍会到底是个什来历，怎能遏制住黄克武？
钟爱华看出疑问，挠挠头道：“不是很懂古董啦。不过听家里老人说，这赏珍会也叫斗珍会，是河南地界传统。猜啊，可能是双方以自己收藏为筹码，考较彼此鉴别功力。斗法很多，什隔板猜枚、白鹤献寿、灵猿攀枝、百步穿杨。玩这个，眼光、身家、手段、胆识，少样都不行。不留神，可能下就把性命都给赔进去。”
“嗯”声。这个赏珍会，想必和北京这边斗口差不多，只不过难度更大，赌注更高。从前玩古董都是文人雅士，不会把鉴古搞得跟武夫决斗似。到民国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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