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脉中红字门——也就是刘鸣所在这脉——专精字画古书,门下子弟从小都要揣摩各家书法,让他们模仿张作霖个大老粗笔法,简直是轻而易举。
许城盯着毓方,看到他闪过丝狡狯神色。毓方什小心思,许城知道得清二楚,他想借此把许城和宗室绑得再紧些,最好是把五脉起拉下水。
可惜许城也没有别好办法,毓方提出这个提议,确实是目前最合适,没其他选择。
毓方趁机又道:“知道五脉从无作假习惯,不过事急从权,若能挡住王绍义,日本人自然也知难而退。封手令,能退两路兵马,这是多上算买卖呀。”他虽不理解许城为何对日本人如此上心,但知道把这件事抬出来,这个人肯定无法拒绝。
许城沉思良久,长呼口气:“好吧,去跟五脉联系。你手里有没有张作霖手令?”
整。而这个李德标独立团驻军位置,就在蓟县和遵化之间,离平安城和东陵都很近。富老公也是法库人,跟李德标有点交情,还曾经助过他军饷。如果能请他出手,不指望说剿灭王绍义,起码能护得住东陵平安吧——们宗室人情,在京城附近也只有这家能使得动啦。”
许城沉吟片刻:“军事上事不太懂,不过李德标顶头上司孙殿英没下达命令,他能随意行动吗?”
毓方笑道:“这您就有所不知。孙殿英是个三姓家奴,全靠抱着张宗昌大腿才混进奉军序列。张作霖对于非嫡系部队都有很深戒心,他把李德标独立团编入孙殿英十四军,是带有监视意思。所以李德标独立团,在孙殿英那儿根本是听调不听宣。”
许城琢磨下,觉得这个提议似乎没什破绽。几个人商量下,决定让富老公和许城去找李德标。这时富老公眉头皱,沉声说:“不行,这样还不够。”两人问他怎,富老公道:“李德标这个人很解,做事非常板眼,从来没有通融。你想,他当小兵时候,都敢拦张作霖,现在这脾气更不得。这件事涉及军事部署,他未必能卖这个面子。”
“那就给钱!咱们再帮他点军饷不就得?就不信,箱子银元砸过去,他会不动心?”毓方不以为然。
毓方道:“手令没有,真迹倒是有份。前两年张作霖在北京接见
“不够,还是不够。”富老公摇摇头。
毓方沉思片刻,看向许城,露出个奇怪笑容:“许先生,这时候,就得借助你们五脉力量。”许城何等敏锐,立刻就猜出他意图:“你想伪造份张作霖手令,假传命令让李德标去打王绍义?”
“聪明。”毓方抚掌而笑,“李德标对张大总统忠心耿耿,对于他命令,定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到底。”
“这不合理吧?你就不怕他通电话打到总统府或参谋部去核实?”许城皱眉。
毓方得意地道:“若换作平时,这个计策自然行不通,但如今奉军上上下下都乱成团,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电话电报全都不通,李德标这种心腹嫡系,只会认张作霖手令——这就是咱们机会。”他说到这里,满怀期待地看向许城,“至于如何模仿张作霖笔迹,就得请五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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