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成绦
看
轻蔑笑，有点拿不准。他想
想：“您说
对，兹事体大，不可仓促作决定。回去请示下，再跟您联系如何？”
“很好，很好。”
站起身来，示意尹鸿起走。柳成绦却说：“刚才谈是汪先生事儿，尹老师事儿还没谈呢。”挥手：“他事，就是事。谈妥，他也就成。”
左右几个壮汉身形动，只要柳成绦下令，他们就会过来把们控制住。柳成绦盯着眼睛，也盯着他。对视大约十秒钟，柳成绦轻轻叹口气：“恭送两位，明天有眉目，派车去接你们。”
他本来打算就地动手，把们绑走。但看刚才那番做派，知道们早有准备，如果强行
至于愿不愿意把秘密分享给细柳营，就看他们表现。
柳成绦面上笑意更盛,他把碎片抛还给：“汪先生果然是方家，小弟佩服佩服。能和您这样人做生意，是们细柳营运气。您觉得这事该怎
讲？”
这就是正式上钩，开始跟谈条件。心中窃喜，表面上却平静道：“知道白口秘密，但手里只有这个罐，想其他四罐，八成在你们手里。咱们不妨五罐共享，各得其利。”
柳成绦嘴角轻撇，他没料到胃口这大。
“没有秘密，没有尹银匠绝活，你们五罐齐全也无济于事；没有你们罐子，空守秘密也没意义。所以咱们合作，相得益彰。”
们都是同路人。”
“客气，若不是你们太过热情，又怎能赢得尹老师信任？”
们简短地交锋几句，同时笑起来。问道：“那，现在们是否可以对等合作呢？”
柳成绦把手掌拢，把瓷片夹在中间，笑起来：“汪先生，您可真是宅心仁厚，居然这信任。现在若是把这片瓷片收走，您该怎办呢？”
悠然端起茶杯：“这白口值几个钱？你尽管拿走就是。不过它后头东西，你们就只能自己去揣摩喽。”
见柳成绦沉默着没回答，笑道：“兹事体大，你个年轻人，能做得主吗？”柳成绦用手摸摸唇边：“您是觉得在下嘴边无毛，希望跟上面人谈谈？”
哈哈笑：“倒不急，看你们什时候方便。”暗示得很明确，这事是你们求着，得表现出点诚意来，来个级别高点人——能比柳成绦级别高，估计只有老朝奉。
柳成绦有些为难：“您早晚都得说出来，跟谁说，不都样嘛。”
“呵呵。”笑笑。
压根不知道白口秘密是什，甚至不知道柳成绦他们解多少，但必须装作智珠在握。无论对方说什话，都对以高深莫测呵呵笑，让对方心里打鼓。
“哦？这说来，您知道白口所藏，是什？”柳成绦问得有点天真。
“呵呵。”
没再多说，淡然瞥眼旁边尹银匠，切尽在不言中。
“呵呵”二字，乃是个万能回答。既可以避敌锋芒，也可以显得深不可测。
经过前面铺排，柳成绦已经相信手里有“焚香拜月”罐，而且已经请尹银匠第二次打开白口，掌握里面某个秘密。这样来，就算老朝奉拿到其他四个罐，缺这个，也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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