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承让,承让……”挠挠头,说着不着边际回答,“你最近,怎样啊?”
“托您福,已经顺利毕业。现在东北亚历史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专做古董修复研究,总之是在自己喜欢领域努力吧。”木户小姐回答,她中文比原来还流利,这几年看来下不少苦功。
“许君呢?”
“哎,老样子,混呗。”含含糊糊地说,犹豫下,觉得还是不提最近发生这些烂事。
木户加奈道:“说起来,家族和许君家族之间,还真是有各种各样奇妙缘分呢。”
木户加奈?她怎跑到这里来?
这个姑娘,跟渊源太深。佛头案,就是从她而起。木户家和许家恩怨,也是百般纠葛。甚至俩还度差点结婚。不过佛头案后,她就返回日本去,们就再没什联系。现在看到她突然出现,真是让无比意外。
“你……呃,木户小姐你怎来?”
木户加奈掀开黑纱,深鞠躬:“听到刘先生去世消息,真是万分悲痛。特意从日本赶过来,希望能够在灵前吊唁,聊表哀悼之情。”
她双手合十,闭眼祷告,然后把胸前白花摘下来,轻轻放在刘鸣遗像前。
她这话真没错。真要追溯们两家历史,得从唐代追溯起。当年火烧明堂,起因就是日本遣唐使河内坂良对则天玉佛起觊觎之心,与明堂守护连衡发生冲突。最后玉佛分为二,佛头被河内坂良带回日本。连衡则改姓为许,嘱托后代千万取回佛头,这才有五脉诞生。
看眼木户加奈,心想她这次来中国,是要跟说什话呢?木户加奈优雅地啜口咖啡,把杯子放下,双手搁在膝前,这是正式开始要谈话仪态。也赶紧把杯子推,正襟危坐。
“是这样,最近日本考古界出现个新动态,因为涉及们家族,所以觉得有必要向许君通报下。”
“哦?居然涉及们两家,不是玉佛头事情又起波澜吧?”眉头紧,这会儿已经焦头烂额,可千万别节外生枝。
木户加奈道:“日本有个叫作岛津文库私人博物馆,里面珍藏着大量古代典籍文档,但几乎不对外开放。年之前,该博物馆管理者变更,政策也随之有改变,允许部分专业学者入内查阅。连同在内批东北亚研究会学者有幸作为第批有资格
“记得第次到中国来,得到刘老先生很多照顾。佛头能够顺利回归,多亏刘先生推动。还没来得及好好表达谢意,就听到他去世消息,真是太让人遗憾。”
木户加奈望着遗像说道,注视着她脸,努力分辨哪句是客套,哪句是出自真心。
吊唁结束后,们两个并肩走出小楼。时不知该怎开口才好,尴尬地沉默足足有分钟,还是木户加奈撩撩头发,开口笑道:“可以请您去喝杯咖啡吗?有些话正想能够对许君您说。本来想吊唁完刘先生,再去四悔斋拜访,能够碰到真是太好。”
正好也没别事,便答应下来。
们在附近找家咖啡厅,各自点东西。慢慢搅着汤匙,等着她开口。木户加奈注视着,忽然笑起来:“许君还是和从前样羞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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