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郭嘉,竟然还做出这等事来,倒真配得上曹氏‘唯才是举,不问德行’风格。”伏寿咋舌,“那你来这里,难道是为复仇?”
个堂堂男子被连累阉割,若说无
听到这名字,冷寿光按摩力度有微妙变化。他苦笑道:“那时候臣可不知道他就是郭嘉,他在门中用名字,叫做戏志才——们华门规矩,弟子都须起双名,以与世人相区别。”
伏寿点头。汉时天下皆以单字为名,极少有人取双字。华佗这规定,自是期望华门自成局。
“冷寿光、戏志才,嗯,念着倒也相称。”伏寿缓缓念遍,微微颔首。华佗这门房中术两位高足还真是不得,个做宦官,个纵欲过度伤身体……
“说是师兄弟,其实与戏……呃,郭嘉来往并不多。他那个人兴趣广博,从不肯专心酬注道,只在师门待三个月。”
“怪不得他副病恹恹样子,莫非是学艺不精?”
“臣体弱多病,不堪从命。倘若聚议之事可行,倒是有人,足可为荀令君分忧。”
“哦?哪位?”
“宣义将军贾诩。”
刘协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情绪陡然慢半拍,丝怒意自从容表情缝隙间飘然而出。这切,都被咳嗽连连郭嘉收入眼中。看来,这位皇帝对贾诩始终是恨意未除啊。
那边两人正议着事,在旁伏寿忽然发现,冷寿光表情不甚自然,便小声问道:“你怎?”冷寿光垂头道:“臣看到位故人。”
“不,老师说他是个天才,倘若能专心岐黄,足可称为当世扁鹊。可惜他志不在此,只学得房中术便飘然离去。们真正同学,不过区区月而已。”
伏寿奇道:“你与他既然无甚交际,但看刚才反应,似乎对他颇有怀愤情绪。”
冷寿光双手骤然紧抓,伏寿略微吃痛,往前躲躲。冷寿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指,伏寿示意没关系,让他继续说。冷寿光道:“老师有个侄女叫华丹,视若掌上明珠。郭嘉临走之前,竟将其强,bao。老师迁怒等,把门弟子全数阉割。”
伏寿倒吸口凉气:“这华佗竟然如此,bao戾,如何能称名医——后来那华丹如何?”
冷寿光摇摇头:“有说郭嘉与华丹两人是未聘苟合;有说郭嘉对华丹求欢不成施以,bao力;还有说,华丹是老师寻来双修炉鼎,被郭嘉盗走红丸。总之说什都有。事发以后,华丹不知所踪,老师把们逐出师门。”
“故人?”伏寿对冷寿光过往历史并不解,不禁大有兴趣。
“臣原来修习房中术,曾有位师兄,才华在臣之上,想不到居然在这里见到。”
冷寿光抬眼盯着郭嘉略显疲惫脸色,说不清是怒是喜。
探视完曹丕以后,皇帝皇后返回居所。刘协耐不住天天窝在屋子里圈禁,去院子里打拳活动筋骨。自从他在籍田惊鸿现以后,现在全许都人都知道,皇帝学套能够强身健体“五禽戏”,龙体恢复很快。如果不是恪于皇家威严,恐怕会有许多人来求学。
刘协出去以后,伏寿坐在铜镜前卸簪,照例让冷寿光在后头按摩肩膀。她边把脸上花钿取下,边问道:“这说来,你跟郭嘉曾经是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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