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少年这居高临下口气,刘延可以肯定,这两个人绝不是什客商。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人,刘延已经打消追究念头。靖安曹做事,不是别人可以插手。他是个极度小心人,不想因为时好奇而搞砸郭祭酒计划。
“如今城中纷乱,各处都不太平。两位时半会儿是无法离开,不如去县署稍坐,也稳妥些。”刘延客客气气说。刘平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刘延带着刘平和魏文离开兵库,朝着位于城中心县署走去。此时街上已实行禁令,几乎没有什行人,只偶尔有队士兵匆匆跑过。整个白马城陷入种焦虑安静,好似个辗转反侧失眠者。他们走过处空地,几个士兵拿着石头在往口井里扔。
刘平和魏文直在悄声交谈,还辅以各种手势。走在前头刘延感觉,这两个人之间关系有些奇怪,既不像主仆,也不像兄弟,那个叫魏文小孩子虽然听命于刘平,但总不经意间
神态和口吻,都带着种威严,这是身居上位者特有气质,学是学不来。这两个人身份,似乎没那简单。他又重新打量两人番,觉得那少年面孔有几分熟悉,却时说不出。
“你们到底是谁?”刘延问道。
刘平把手伸进怀里,这个动作让护卫们阵紧张,刘延也下意识地退步。那少年见刘延如此胆小谨慎,发出声嗤笑。刘延却面色如常,他如今身系城安危,自然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刘平从怀里掏出件东西,远远扔给刘延。刘延接过看,原来是条柏杨木签,签上写着“靖安刺*”四个字。
这四个字让刘延眼皮跳,这——是靖安曹东西!靖安曹是司空府内最神秘个曹,这个曹职责众说纷纭,没人能说清楚,无数传言总是和刺*、用间、刺探、暗杀等词语相连——唯能够确信是:靖安曹主事者,是军师祭酒郭嘉。
靖安曹人无处不在,行事却极端低调。即使是在如今白马城中,刘延相信也有靖安曹眼线,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他用手摩挲着木签粗糙表面,缓缓开口道:“仅凭这条木签,似乎不足为凭。”
“那加上这个呢?”那个名叫魏文少年昂起下巴,又扔过来样东西,眼神里满是不耐烦。
刘延捡起来看,发现是块精铜制令牌,正面镌刻着“汉司空府”四字,背面獬豸纹饰,牌头还雕成独角。刘延不由得倒吸口凉气,这两位到底是什人,不光有靖安曹凭信,连司空府令牌都有。
稍顷,魏文没好气地伸出手来:“看够?还给。”刘延把令牌与木签双手奉还,魏文抢回去揣好,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刘延,不屑道:“你不专心守城,反倒与们这些客商为难,胆量也太小吧?”
刘延淡然笑,没说什。刘平淡淡地喝止道:“二公子,别说,刘太守是职责所在。”魏文气鼓鼓地闭上嘴,自顾朝门外走去。门外士兵看到大门敞开,出来却不是刘延,“哗啦”起举起钢刀。魏文脸色霎时变几变,似乎想到什可怕事情,连连倒退几步。直到刘延发出命令,士兵们才收回武器。魏文昂起头,努力地装出副不在意模样:“你这些兵倒是调·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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