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嘶哑地问候道。刘平这
“您又没问过。”徐他本正经地回答。
徐他并没有说谎。就在曹丕和淳于琼聊天时候,公则、刘平和史阿三人已更换甲胄,离开大部队,朝着黄河处小渡口奔去。在那里,已经有条舢板预备着。他们弃马上船,来到北岸,继续走段,来到处小村子。
村民们早就逃光,村子里静悄悄,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说几乎,是因为刘平在行进过程中听到几声轻微铿锵声,这是弩机上膛声音。
“这里就是东山?”刘平眯起眼睛问道。许下靖安,河北东山,这是中原最有名也最隐秘二府,分别代表曹操与袁绍在暗处力量。靖安威名,刘平通过许都卫略知二;而这个东山,今日才得以见到它真面目。
“这里只是个临时据点罢。随战局不同,东山位置随时在变。蜚先生身在之处,即是东山。”公则解释说。刘平表示理解,如果耳目不尽量靠近线,及时掌握情况,那它就毫无意义。
做得比大哥曹昂更好。现在自己居然被淳于琼句话震得方寸大乱,这可太沉不住气。
但那句话,实在是太震撼。许都琅琊人,曹丕只知道个,那就是自己母亲卞氏。难道母亲居然跟董承有勾结吗?那也太荒谬!!
曹丕勉强按下烦乱思绪,把徐他喊过来。邓展“刺杀”事件发生以后,徐他俨然成曹丕保镖,直紧紧地跟在身后,以防万。
“那个刺杀人,你还记得相貌?”曹丕问。
徐他默默地点点头。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很快就赶过来,把邓展相貌看得很清楚,这也是杀手必备能力。
几名身披锁甲守卫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他们明显认识公则,但仍对这三个人丝不苟地对口令、搜身,把他们当成危险刺客来对待。刘平甚至怀疑,他们与公则对口令语言都暗藏玄机——如果公则是被人挟持而来,那他就能不动声色地发出警告。
经过烦琐检查手续以后,他们终于被放行进入村子。村子里有不少青袍小吏,或抱着文卷或拿着纸笔,行色匆匆,脚步却极轻。出乎刘平意料是,蜚先生居所居然不是在屋子里,而是选在处大院地窖里。那是个略为倾斜漆黑洞口,窖口用木框围住,仿佛巨兽贪婪大嘴。
史阿守在外头,刘平和公则鱼贯而入。地窖里寒意凛然,土壁挂着白霜,外头春意与这个小世界没半点关系。不过地窖空间倒是颇为宽敞,刘平居然能直起腰来走路——看来原主人挖地窖时候,也有避战乱打算。
在地窖尽头处,几截蜡烛闪着晦暗不明火光。个人影佝偻着跪坐在张薄薄毛毯上,身边是数不清纸卷、简片以及绢帛。墙壁上满是墨迹,有文字,也有符号,笔触无例外都很凌乱,似乎是信手而为,无法辨读。
“你们来?”
“会儿要你搞清楚他所在马车,守卫情况,然后设法给传句话过去。”
“好。”徐他句废话没有。
曹丕向前又骑段时间,忽然怔住:“郭大人和刘先生呢?怎不在队伍里?史阿呢?”
徐他道:“他们刚才先行离开大部队,没说去哪里。”
“你怎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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