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有些荒谬吧?”
“朕若龟缩在许都说这样话,或许只是大言;如今朕却亲身犯险,白龙鱼服,置身此间。卿以为朕之决心如何?”
面对天子展现出惊人决心,许攸沉默。天子意思很明白,这笔《月旦评》买卖,献与袁曹,算是交易;交给汉室,却是投资。前者稳妥,所得有限;后者风险颇大,收益却可能是几十倍。
许攸抬起头来,他看到是天子无比坚定目光。从古至今,确实
“朕送你这个前程,只要你帮朕件事。”
“哦?”
刘平伸出根指头:“要你身上样东西:许邵《月旦评》。”
许攸副“早预料到”神情:“若是要这样东西,陛下您开价码,可不太够呢。”
“在曹氏前途不算?”
攸在袁营地位,算起来比公则还要高上线,不是个东山能压住。
三人又讨论些细节,忽然邓展走进来,他现在算是天子禁卫,负责进出宿卫并通传等事。邓展面无表情地说道:“东山急报。”然后看向蜚先生。他是东山首脑。
蜚先生骂句“真不是时候”,然后向天子与许攸致歉告退:“去处理下急务,马上就回来。”说完他起身急匆匆地走出营帐。
这里是天子行宫,规矩很多。蜚先生事务再急,也不能在行宫内处理,必须离开院落几步,做完事后再返回来。
等到确认蜚先生离开院落,刘平看向许攸眼神突然变,他急速说道:“蜚先生随时可能回来,们没有多少时间。”
“那是曹公出价。从汉室又能得到什好处?”
“三公之位。”
“嗤……”许攸不屑顾,“桓帝那会儿,三公还能卖个几千几万钱,如今可不值钱。”
刘平没时间转弯抹角,他促声道:“许先生,你要知道。这《月旦评》无论是在袁绍手中还是曹操手中,无非是博得几句褒奖。若是给朕,不出数年,你那三公之位便会是实至名归。”
许攸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承诺,几乎相当于是宣战曹氏、汉室重兴宣言。
许攸眼珠转:“你说主公两次急信催,就知道你和曹世侄是伙。”在邺城时,曹丕冒充前线使者去见许攸,结果被真使者撞破。刘平故意透露出这个细节,蜚先生茫然不知,许攸却是听就懂。
“没想到汉室真和曹阿瞒联手,你们把邺城可折腾得够可以。”许攸感慨。他离开时候,邺城还没从混乱中恢复过来。
“朕在邺城本欲去拜访先生,可惜未能成行。朕听曹丕说您有投曹之意,所以这次举荐您前往曹营为间,其实是顺水推舟,满足先生这个心愿——曹公如今正是最艰苦时候,你这去,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啊,前途无量。”
刘平怕蜚先生回来就无法说话,所以省掉试探和寒暄,直截当进入正题。他知道许攸是个唯利是图人,索性干脆挑明价码,更省力气,语气上也变得咄咄逼人。许攸眯起眼睛,他确实有假投变真投意思,可刘平这开诚布公地说话,他可有点不太习惯。
“这个时候投曹,对来说,好处确实会是最大。”许攸点头承认,可又疑道,“陛下如此积极推动此事,却又要为汉室争得什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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