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不在。”士兵很冷淡。
“那主持大局是谁?”
“咳咳,是……”
个疲惫而虚弱声音传来,然后张郃和高览惊讶地看到,位风烛残年老头子坐在辆木轮车上,咯吱咯吱地被推过来。才十月季节,老头子却裹着身厚厚貂袍,好似片萧瑟落叶。
“贾诩?”张郃和高览连忙跪倒。原来守曹营,居然是这个老而不死家伙。
“那怎办?”
“只有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高览悠悠道。
“什?”
“再去次曹营。”
“还去?这次更打不动啊。”
侥幸生还两名将军把队伍拉回营地。此时整个大营已经开始乱起来,所有人都注意到阳武大火,知道那里屯粮人很绝望,不知道那里屯粮人更绝望——因为他们看到乌巢也燃起大火。张郃和高览回到营帐,还没来得及换下破损甲胄就开始弹压骚动。
他们在诸营忙碌许久,边维持秩序,边调动部队,提防曹军偷袭。正在这时,亲兵却匆忙叫他们返回帐内,因为袁绍派来个使者。
这名使者来自于主营,传达是袁绍份口叙。口叙很短,先是质问这两个人为何擅自行动,然后叱骂他们为何折损如此严重,最后宣布撤掉他们两个人兵权,立刻前往主营去领罪。
张郃和高览惊恐地对望下,高览站起来问使者:“公则难道没跟主公提起吗?”按照约定,公则应该会对袁绍说明前线情况,为他们二人担保。可使者回答让他们两个如坠冰窟:
“这正是郭大人向主公提议。”
“唉,两位将军不好好睡觉,逼着老夫陪着熬夜,这身体是撑不住。”贾诩说。
“不会不会,等之前多有失礼,特来向将军请罪。”高览大骇,生怕贾诩真病死,这笔账要算到他们头上。他太惊慌,都没注意到左右曹军士
“谁让你去打?咱们可以去投……”
张郃眼睛瞪,“刷”地抽出刀来,高览往后跳,连声问你要干吗。张郃刀捅进旁边使者胸口:“既然要投曹,总得表表诚意。”
在刚刚平息官渡战场上,出现幅奇景。刚才还脸凶煞叫嚣着要踏平曹营两个将军,此时却像两个做坏事小孩子,带着少数几个亲兵慢慢走到营前,双双跪下,手都绑到背后。
曹营大门很快打开,全副武装重铠步兵列队而出,把他们两个人团团围住。
“等特来降曹公。”高览抬头,对刚刚还是敌人士兵们说道。
他们没想到,公则压根没打算配合,而是挖个坑等他们跳。刘平也没想到,公则压根没打算借这件事打压张、高二人,而是想把他们彻底置于死地。
“走!回主营去跟公则那个杂碎当面对质!”张郃嗷嗷叫道,他可着实是气坏。可高览拉住他,苦笑道:“主公不会听。”
“把皇帝也叫来对质啊!主公怎不会听?!”
“你跟他这多年还不知道?若是阳武不起火也就算,阳武火起,军败局已定,主公不找个替罪羊出来,他面子怎会过得去?”
张郃愤怒下子停滞住。他和高览确实是擅自行动,也确实战败而归。这场大战替罪羊不扣到他们两个头上,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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