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组负责人将话题转到工作上,“觉得这个站址不行,领导也不会批。”
“为什?在们四个站址方案中,这里电磁环境可是最好。”
“人文环境呢?同志,不要只想着技术方面,看这里穷,知道吗?穷山恶水出刁民,将来与地方上关系怕有很大麻烦,说不定,基地会成这儿唐僧肉。”这个选址果然没被批准,原因就如负责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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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叶文洁再也没有伊文斯消息。
打算,说没什,只想当个救世主而已。理想真不宏伟,只是想拯救个濒临灭绝物种,它可以是种不漂亮鸟,种灰乎乎蝴蝶,或是种最不起眼小甲虫。后来去学习生物学,成为个鸟类与昆虫学家。在看来自己理想很伟大,拯救种鸟或昆虫与拯救人类没有区别,生命是平等,这就是物种**主义基本纲领。”
“什?”叶文洁时没有听清那个词。
“物种**主义,这是创立个学说,也可以说是个信仰,它核心理念就是:地球上所有生命物种,生来平等。”
“这只是个理想,不现实。农作物也是物种,人类只要生存下去,这种平等就不可能实现。”
“在遥远过去,领主对奴隶也有过这种想法。不要忘技术,总有天,人类能够合成粮食,而早在那之前,们就应该做好思想和理论上准备。其实,物种**主义是《人权宣言》自然延续,法国大g,m二百年,们居然还没迈出这步,可见人类自私和虚伪。”
这年春季天,叶文洁突然收到张明信片,竟是伊文斯寄来,上面简单地写句话:
到这里来,告诉怎活下去。
叶文洁坐天夜火车,又换乘几个小时汽车,来到那个偏僻西北山村。
当她登上那座小山顶时,立刻看到那片树林,面积与三年前差不多,但由于树木成长,看上去密许多。不过,叶文洁很快发现,这片林子面积曾经扩大许多,但现在,扩大部分已被砍伐——砍伐仍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在林子各个方向都有树木不断地倒下,整个林子像片被许多只蚜虫蚕食绿叶,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消失.砍树村民来自附近两个村子,他们用斧子和板锯把那些刚刚成长起来小树棵棵地放倒,然后用拖拉机和牛车运下山去。砍树很多,不断有激烈争执发
“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呢?”
“不知道,做个救世主,付出生也是值得,这感觉很美,很妙。当然,不指望你们。”
伊文斯说完这话,突然又变得谈兴索然,说他要去工作,就拿起把铁锹和把锯离开。道别时,他多看叶文洁眼,似乎她身上有什特别东西。
“个高尚人,个纯粹人,个有道德人,个脱离低级趣味人。”在回去路上,叶文洁个同事背诵《纪念白求恩》中句话,“原来还可以这样生活。”他感叹道。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自己赞同和感概,叶文洁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他这样人多些,哪怕是稍多些,事情就会完全不样。”当然,没人理解她话里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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