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日本青森县下北半岛北端,是本州最北端町。
从抽屉深处掏出旅行期间简单写日记,查看那时自己在哪带。那期间离开海岸,在青森县山中到处移行。虽说四月也已过半,但山区还相当冷,雪也毫不含糊地残留没化。至于为什偏要去寒冷地方,理由想不大起来。地名记不确切,但记得在湖旁家冷冷清清小旅馆连住好几天。无情趣混凝土旧建筑,饭食相当单调(但味道不差),住宿费惊人地便宜。院子角甚至有个可以全天入浴不大露天浴池。春季营业刚刚开始,除几乎没有入住客人。
不知何故,旅行期间记忆异常模糊。记在用来代替日记本笔记本上面,不外乎所到之处地名、入住设施、吃东西、行车距离、天开支,如此而已。记得马马虎虎,干干巴巴。心情和感想之类哪里也找不见。想必没有什可写吧。所以,即使回头看日记,这天和另天也几乎区别不出。看记下地名也想不起那是怎样地方。连地名都没写日子也不在少数。同样风景,同样食物,同样气候(冷或不很冷,上面只有这两种气候)。现在想得起来,不外乎这种单调重复感。
较之日记,小型素描簿上画风景和事物多少能让自己记忆清晰复苏过来(没有照相机,照片张也没留下。而代之以素描)。话虽这说,整个旅行期间也没画多少幅。时间多得不好打发,就把短铅笔或圆珠笔拿在手里,将那里眼睛看到东西随心所欲素描下来。路旁花草、猫狗,或者山岭什。兴之所至,有时也画身边人速写,但那差不多都给讨要对方。
日记四月十九日那页下端写道“昨夜,梦”。更多什也没写。是住在那里时事。而且“昨夜,梦”三个字下面用2B铅笔用力画粗线。既然写进日记并特意画粗线,那必是具有特别意味梦。但在那里做什梦,花会儿时间才得以想起。记忆随之并复苏。
那天天快亮时候,做个非常鲜明而*秽梦。
梦中在广尾公寓套间室。那是和柚两人生活六年房间。有床。妻个人睡在上面。从天花板俯视她那样子,即浮在空中。但没觉得多不可思议。在梦中浮在空中对是极为理所当然事。决非不自然之举。而且无需说,没以为是做梦。对于浮在空中来说,那无疑是此刻在此实际发生事。
为不惊醒柚,悄悄从天花板下来站在床尾。当时在性方面十分兴奋。因为很长时间没抱她身子。点点扒开她盖被子。柚似乎睡得相当深沉(或者吃安眠药也未可知),即使把被子整个扒掉,也没有醒反应。身子动不动。这使得更加肆无忌惮。慢慢花时间脱去她睡裤,拉掉内裤。淡蓝色睡衣,小小白色棉质内裤。然而她还是没有睁眼醒来。不抵抗,不出声。
温柔地分开她腿,用手指触摸她那个部位。那里暖暖裂开,已充分湿润,简直像在等待触摸。已经忍无可忍,将变硬阳具探进去。或者莫如说那个位置如温暖奶油纳入阳具,积极吞噬进去。柚没有醒,但这时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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