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声音护栏,种防止夜鬼靠近发出特殊声音装置。而这装置已被狠命弄坏,以致周围声音完全失去谐调。绝对是夜鬼偷袭祖父。”
“为什?”
“因为都在盯着祖父研究,夜鬼啦符号士啦等等。这伙家伙心把祖父研究成果据为己有。他们向祖父提出过做交易事,祖父口拒绝,因此怀恨在心。求求你,请你马上过来,肯定事情不妙,帮把,求你!”
脑海中推出夜鬼在地道中得意徘徊情景。想到现在要钻到那种地方,立时毛骨悚然。
但话筒仍寂无声息。既不闻喘息,又听不见“咯噔”声。静得险些使也顺着电话线陷入沉默之中。气呼呼地放下话筒,从电冰箱里拿出牛奶咕嘟嘟喝,重新上床躺下。
电话铃再度响起是4点46分。爬下床,沿同样路线摸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
“喂喂。”开口道。
“喂喂,”个女子声音。听不出是谁。“刚才真对不起,音场乱套,声音不时被整个消除。”
“声音消除?”
不定能在山上买幢别墅——座带有像样厨房整洁漂亮小房,在那里读书,听音乐,看旧电影录像,烧菜做饭。提起饭菜,不由想起图书馆负责参考文献长
头发女孩,觉得和她起在那里——那座小房——倒也不坏。做,她吃。
如此思考饭菜时间里,堕入梦乡。睡意如同天空塌落般突然降临头顶。大提琴也好小房也好饭菜也好,统统烟消云散,无踪影。惟独存留下来,如金枪鱼样沉沉睡去。
有人用钻头在头上打洞,塞进条硬纸绳般东西。绳似乎很长,源源不断地塞入头中。挥手想把绳拨开,但怎拨都无济于事,绳依然连连进入头内。
翻身坐起,用手心换摸脑袋两侧,并无绳,也无洞。有铃在响,持续地响。抓起闹钟放在膝头,双手按下红或黑钮。然而铃还是响个不停。是电话铃!时针指在4点18分。
“说,实在抱歉,工作是负责计算,
“嗯,是。”女子说,“音场刚才突然混乱起来,肯定祖父身上发生什。喂,听得清?”
“听得清。”说。原来是送给独角兽头骨那位奇特老人孙女,那个身穿粉红色西服裙胖女郎。
“祖父直未归,音场又下子乱成团,情况笃定不妙。往实验室打电话也没人接……定是夜鬼对祖父下毒手。”
“不会弄错?不就是祖父埋头实验而没有回来吗?上次不也是忘记给你消音事?他就是那种类型人,上来情绪就把其他切忘到脑后。”
“不同,情况不样,这心里清楚。同祖父之间有种相互感应,每当对方发生意外就有所感觉。祖父肯定发生什,肯定非同小可。况且声音护栏都已被毁掉,毫无疑问。所以地下音场才混乱不堪。”
外面尚黑——凌晨4点18分。
下床走去厨房,拿起话筒。每次半夜电话铃响,都下定决心,睡前定把电话移回卧室,但事后便忘得干二净。因此小腿肯定又要撞上桌腿或煤气取暖炉之类。
“喂喂。”
电话另端无声无息,犹如电话机整个埋进沙地。
“喂喂!”大声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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