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自为之。”说,“能和你说上话,心情像多少好些。”
“因为有重返这世界可能性?不过能否如愿以偿还不得而知,只不过……”
“不,不是那样。当然,有那种可能性自是求之不得。但说不是那个意思,指是能同你交谈实在令人高兴,包括听到你声音,知道你现在干什。”
“再多说会?”
“不,到此为止吧,时间不多。”
“下雨天……”刚开始解释,又不耐烦起来,改口道,“个声音嘶哑歌手。”
“冷冻起来,等祖父发现新方法,说不定可以使你起死回生,是吧?过分指望未必如愿,但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
“意识都没,还指望什。”指出,“你真能冷冻?”
“没问题,放心好。嘛,冷冻是拿手好戏。做动物实验时,曾把猫狗之类活着冷冻过很长时间。把你也好好冷冻起来,藏在谁也找不到地点。”她说,“所以,如果顺利,你意识就会失而复得。那时肯定同睡觉?”
“当然!”说,“如果届时你仍然想同睡话。”
织’那帮人或符号士有可能卷土重来。”
“瞧你,那有什好怕。”女郎说,“他们要是祖父和你,是不相干人。刚才倒来异常大和异常小两个家伙,把他们轰出去。”
“如何轰法?”
“用手枪打中大家伙耳朵,耳膜笃定报废。何惧之有!”
“不过在公寓里打枪不又捅出场乱子?”
“跟你说,”胖女郎道,“别害怕。即使永远失去你,也会怀念你辈子。你不会从心中失去。记住这点!”
“记得住。”说罢,放下电话。
时至11点,在附近便所解手,走出公园。随即发动引擎,边围绕冷冻思绪纷纭,边驱车向港口行进。银座大街到处挤满身着西服人们。等信号时,用眼睛搜寻应该在街上买东西图书馆女孩,遗憾是未能找见。触目皆是陌生男女。
开到港口,把车停在空无人影仓库旁,面吸烟,面把车内音响调至自动反复播放功能,开始听鲍勃·迪伦磁带。把车座后背放倒,双脚搭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呼吸。本想再喝点啤酒,但已经没,在公园里同女孩喝得罐不剩。阳光从前车窗射进,把包笼起来。闭上眼睛,感觉得出那光线暖暖地抚摸眼皮。太阳光沿着漫长道路抵达这颗小小行星,用其端温暖眼皮——想到这点,涌起股莫名感动。宇宙运行规律并未忽略
“会好好做那种事?”
“尽切技能。”说,“不知要等多少年。”
“反正那时不会是17岁。”
“人总要上年纪。”说,“哪怕冷冻起来。”
“多保重。”女郎道。
“没那回事。”她说,“只打枪,人们只能当成意外。当然,连打几枪是成问题。但枪法准,枪足矣。”
“嗬!”
“对,你失去意识后,打算把你冷冻起来,怎样?”
“随你便。反正毫无知觉。”说,“这就去晴海码头,去那里回收好。坐是白色卡列那1800GT双排喷射引擎车。车型说不上来,反正里边播放鲍勃·迪伦磁带。”
“鲍勃·迪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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