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也不知说什好,再说人家也可能不愿意见。就母亲来
“瞧你瞧你。”她说。
“没别意思,”道歉道,“怎也奈何不。”
“知道知道,”她说,“不方便物件。这完全知道,没法制止嘛。”
在黑暗中点头。
她犹豫下,但还是拉下短运动裤,掏出石头样硬阳物,轻轻握住,就好像试探什似,又好像医生摸脉。整条阳物像感受某种思想似感受着她柔软手心。
说睡不着。
“也很难睡着。干嘛喝什咖啡呢,真是糊涂。”
她拧亮枕边灯,觑眼时间,又熄掉。
“你可别误解,”她说,“愿意话过来好,块儿睡。下子也睡不着。”
爬出睡袋,钻进她被窝。身穿短运动裤和T恤,她身上是淡粉色睡袍。
双亲很早以前就不在,他又没有兄弟姐妹叔父婶母,个也没有。至于真是那样与否,无法核实,但至少点是真:亲戚往来完全没有。母亲方面亲戚也没说起过。连母亲名字都不知道,母亲有怎样亲戚更不知道。
“听你这说,你父亲简直是外星人。”樱花说,“个人从某个星球上来到地球,变成人后勾引地球人女子生下你——为繁衍自己子孙。你母亲晓得真相后吓得跑去哪里。有点像是黑色太空科幻电影。”
不知道说什好,只管沉默不语。
“不开玩笑,”她像强调那是玩笑似放开两侧嘴角,好看地笑,“总而言之,在这广阔世界上,除自己你别无人可投靠。”
“想是那样。”
“你姐姐今年多大?”
“二十。”说,“比大六岁。”
她就此沉吟片刻。“想见?”
“或许。”说。
“或许?”她握阳物手略略用力。“大概是怎回事?不那想见?”
“跟你说,在东京有个固定男朋友。不是多不得家伙,但基本算是恋人。所以不和别人做爱。别看这样,这种事情上还是蛮认真,或许是守旧吧。过去不是这样,相当胡来过。但现在不同,地道起来。所以嘛,你别胡思乱想,就像姐姐和弟弟。明白?”
说明白。
①芬兰童话中主人公。②
她把手搭在肩上,轻轻搂过去,脸颊贴在额头上。“可怜!”她说。
不用说,已经勃起,并且非常硬,而位置上又不能不触在她大腿根。
她靠着洗涤槽喝阵子咖啡。
“得多少睡会儿。”樱花突然想起似说。时针已转过三点。“七点半起来。虽说睡不久,但多少得睡睡。熬个通宵,工作起来很不好受。你怎办?”
说自己带有睡袋,如果可以就让自己在那个角落老老实实躺着好,随即从背囊里取出叠得很小睡袋,展开使之膨胀。她钦佩地看着:“活像童子军。”
电灯熄。她钻进被窝,在睡袋中闭眼准备入睡,但睡不着。沾有血迹白色T恤紧紧贴在眼睑内。手心仍有灼伤感。睁开眼睛盯视天花板。地板吱呀声在哪里响起。水在哪里流淌。又有救护车警笛从哪里传来,相距很远很远,但在夜幕下听起来异常真切。
“喂喂,你莫不是睡不着?”黑暗对面她用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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