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样想。”说。
她用手轻轻摸头发:“要睡,你回自己睡袋去吧。不个人睡不着。再说,可不愿意快天亮时又被那硬硬玩意儿下下戳来戳去。”
回到自己睡袋,重新闭起眼睛。这回可以好好入睡。睡得非常实,大约是离家以来睡得最实。感觉上就像坐台大大静静电梯缓缓下到地底。不久,所有灯光熄灭,所有声音消失。
醒来时她已不见。上班去。时针已转过九点。肩部痛感几乎完全消失,如樱花所说。厨房餐桌上放着折起早报和便条,还有房间钥匙:
七点电视新闻全部看,报纸也看个遍,但这带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可过意不去。觉得想象是很重要事情,心想还是讲声为好,你知道不知道是另回事。”
“还倒蛮守规矩嘛!”她副钦佩口气。“不过经你这说,也多少觉得还是讲声为好。可以,可以想象裸体,给你许可。”
“谢谢。”
“如何,你所想象身体很妙?”
“妙极。”回答。
“非常。”
“刚才也说,天生手巧。不过这跟做爱没有关系。怎说好呢,只是帮你减轻身体负担。因为今天是那长天,你又心情亢奋,这样子是没办法好好入睡。明白?”
“明白。”说,“有个请求。”
“嗯?”
“想象你裸体可以?”
说也是同样。大概谁都不乐意见这个人,谁都把扔开不管。何况都已不知去哪里。”弃而去,想。
她默不作声,只是握阳物手忽儿放松忽儿用力。阳物随之忽儿平静儿忽热辣辣越来越硬。
“这个,想放出来吧?”她问。
“或许。”说。
“或许?”
件也没有。那血肯定是无所谓,放心吧?电冰箱里没有太好东西,随你怎
吃。大凡有
不久,腰部那里上来股酸懒懒感觉,好像整个浮在沉甸甸液体上。这说,她把枕边放纸巾拿在手上,引导射精。次接次射得很厉害。稍顷,她去厨房扔掉纸巾,用水洗手。
“对不起。”道歉。
“算算。”她返回被窝说,“给你这再次道歉,觉得有点为难似。这仅仅是身体部分事,别那放在心上。不过舒服点儿吧?”
“非常。”
“那就好。”她说,接下去思考会儿什,“想下:如果真是你姐姐就好。”
她停住手看脸:“这做时候你想象裸体来着?”
“是。本来想不再想象,偏偏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
“像电视机关不上似。”
她好笑似笑道:“可是蒙在鼓里啊!你要想象随你偷偷想象好,用不着申请许可。反正不知道,想象什由你。”
“非常。”改口。
她低低喟叹声,手开始缓缓地动。感触委实妙不可言。并非单调上下运动,是种整体感。她手指温情脉脉地来回触摸阳物、睾丸所有部位。闭目合眼,大声喘息。
“不许碰身体哟。还有,要出来时候马上吭声。弄脏床单很麻烦。”
“好。”
“怎样,有两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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