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叫什呢?”
“《海边卡夫卡》。”大岛说。
“《海边卡夫卡》?”
“是哟,田村卡夫卡君。和你同名,堪称奇缘吧。”
“那不是真正名字。田村倒是真。”
关系已经牢固得无须特意确认。他则不明白,或者说即使明白也无法顺理成章地接受,所以才毅然去东京,大概是想通过磨练来让两人关系变得更为牢不可破。男人往往有这样念头。
“十九岁时候她写首诗,谱上曲,用钢琴弹唱。旋律忧郁、纯真、优美动人。相比之下,歌词则是象征性、思索性,文字总来说是晦涩。这种对比是新鲜。不用说,无论诗还是旋律都浓缩着她对远方他思念之情。她在人前演唱几次。平时她显得腼腆,但喜欢唱歌,学生时代参加过民谣乐队。个听她演唱人很是欣赏,做成简单录音带寄给唱片公司个相识制作人,制作人也大为欣赏,决定把她叫到东京录音室正式录音。
“她生来第次去东京,见到恋人。录音期间,不断找时间像以前那样亲热。母亲说大概两人十四五岁时就开始有日常性性关系。两人早熟,并像早熟男女常见那样没办法顺利长大,永远停留在十四五岁阶段。两人紧紧抱在起,每次都要重新确认自己是何等需求对方。哪方都完全不为其他异性动心,即使天各方,两人之间也丝毫没有别人插足余地。喂,这种童话似爱情故事你不感到无聊?”
摇头:“觉得往下肯定急转直下。”
“不错。”大岛说,“此乃故事这种东西发展规律——急转直下,别开生面。幸福只有种,不幸千差万别,正如托尔斯泰所指出。幸福是寓言,不幸是故事。言归正传。唱片出来,路畅销。而且不是般畅销,是戏剧性畅销。销量节节攀升,百万、二百万,准确数字无从知晓。总之在当时是破记录。唱片封套上有她照片,她坐在录音室三角钢琴前,脸朝这边灿然微笑。
“可那是你自己选吧?”
点头。名字是选。很早以前就决定为新生自己选用这个名字。
“不如说这点很重要。”
二十岁时佐伯恋人死。正是《海边卡夫卡》最走红时候。他就读大学因罢课处于封锁状态,他钻过路障给住在里面个朋友送东西,是夜间快十点时候。占据建筑物学生们把他错看成对立派头目(长得像),抓起来绑在椅子上
“由于没准备其他曲目,环形录音唱片B面录同首歌器乐曲。管弦乐团和钢琴。她弹钢琴同样精彩。那是九七零年前后事。当时没有家广播电台不播这首曲——母亲这说。那时还没出生,自然不知道。不过最终她作为歌手推出来只此曲。没出密纹唱片,环形录音唱片也没出第二张。”
“可听过那支曲?”
“你常听广播?”
摇头。几乎不听广播。
“那,你恐怕没听过。因为如今很少有机会听到,除非听广播里老歌特集。不过歌确是好。有收录那首歌CD,不时听听,当然是在没有佐伯地方,因为她非常讨厌别人触及那件事。或者不如说,大凡过去事她都不乐意被人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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