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请。"
"电话中你说猜得出
外貌，是吧？"
"指是根据气氛。"
"
下子就猜到
？"
"下子。"她说。
"为这点事专门从东京跑来？"
"基本是。"
"够热心。"
"倒没那
想过。惯性。要是处境对调，想他也同样这样做。"
"请他做过？"
。也可能喜欢上后才产生那样感觉。反正码事。"
女孩从休息室返回，开始弹电影音乐。听起来仿佛为错误镜头配错误BGM①。
①backgroundmusic之略，背景音乐。
"时常想，从结果上看大概是利用他。而他说不定开始就觉察到这点。你说呢？"
"说不清楚，"说，"那是你和他之间问题。"
雨仍以同程度不停地下着。从宾馆窗口可以看到旁边大楼霓虹灯。无数雨线在彩色人工光照中朝地面飞奔。站在窗旁俯视，雨线似乎只朝地面个部位下泻。
躺在床上吸罢第二支烟，往服务台打电话预约翌朝火车票。在这座城市再没有可做事情。
只有雨直下到深夜。
摇摇头。"不过长时间里们总是给对方添非现实性麻烦。至于是不是从现实角度处理，那又是另个问题。"
"恐怕没人那样去想。"
"或许。"
她莞尔笑，起身拿起传票，"这里账来付，何况迟到40分钟。"
"如果那样合适，就不客气。"说，"另外问个问题好吗？"
她再没说什。
沉默20秒后，发觉她话已经完。喝下最后口威士忌，从衣袋取出鼠信，放在桌面正中。两封信就这样在桌上放好会。
"必须在这里看？"
"拿回家去看吧。不愿看就请扔掉。"
她点头把信收进挎包，金属卡"咔"声发出惬意声响。点燃第二支烟，要第二杯威士忌。第二杯威士忌最喜欢。第杯威士忌心情舒缓下来，第二杯脑袋变得正常，第三杯开始就索然无味，无非往胃里倾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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