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有些担心地说：“难道是万能解密机出
故障？”
“万能解密机
切正常。”
“遇上病毒？”
斯特拉斯莫尔摇着头说：“没有病毒。听
说下去。”
苏珊惊得目瞪口呆。万能解密机还从未碰到过个钟头之内解不开
密码。通常密码电文几分钟内就可以送到斯特拉斯莫尔电脑上进行打印。她瞥眼桌子后面那台高速打印机，上面空无物。
苏珊惊得张开嘴。她看看自己手表，又看看斯特拉斯莫尔，问道：“还在破译？十五个多钟头？”斯特拉斯莫尔欠起身来，把电脑显示器转向苏珊。屏幕是黑，只有个黄色小盒子在中间闪闪。
已过时间：15小时9分33秒
破译结果：——
苏珊惊愕得瞪大眼睛。这就是说万能解密机破解个密码就已经用十五个多钟头。她知道计算机处理程序每秒钟对三千万个字符进行清查，个钟头就清查百个亿。如果万能解密机还在计算，那就意味着这个万能钥匙实在是大得难以形容——其长度超过十亿位数。这真是天方夜谭。
“这不可能。”她断言道，“您检查过误差标记吗？也许是万能解密机运算程序出故障，而且……”
。过去三年里，她工作就是对这台世界上最神秘电脑进行微调。万能解密机大多数程序能够那
神速地运行，要归功于她。个百万比特万能钥匙简直是难以想像。
“好。”斯特拉斯莫尔说，“也就是说，再难解密码到万能解密机这里也只需三个钟头左右？”
苏珊点点头道：“正是，上下差不多少。”
斯特拉斯莫尔犹豫下，像是怕说出什不想说出话似。最后还是抬起头来说道：“万能解密机遇上点……”他又收住话头。
苏珊问道：“超过三个钟头？”
“苏珊，”斯特拉斯莫尔轻声说道，“起初可能很难接受，不过先听听吧。”他咬咬舌头接着说道：“万能解密机正在破解这个密码——非常罕见，和们以前见过都不样。”斯特拉斯莫尔顿顿，好像这话很难启齿：“这个密码解不开。”
苏珊瞪大眼睛看着他，差点笑出声来。解不开？那会意味着什？就没有解不开密码这回儿事——只不过有时间长点儿而已，每个密码都是能够解开。从数学意义上讲，
“机器运转正常。”
“那就是万能钥匙太大！”
斯特拉斯莫尔摇着头说：“是标准商业性规则系统。猜也就是个六十四比特万能钥匙。”
苏珊百思不解，她向窗外下面万能解密机看看。她深知这台机器不出十分钟就可以把个六十四比特万能钥匙搞定。“其中定有蹊跷。”苏珊说。
斯特拉斯莫尔点点头说：“说到点子上，但你不会喜欢这种蹊跷。”
斯特拉斯莫尔点点头。
苏珊看起来并不感兴趣。“遇上新诊断程序？是来自系统安全部？”
斯特拉斯莫尔摇摇头说道：“是个外部文件。”
苏珊等着他说出下文，可他又没话。“外部文件？您是在开玩笑，对吗？”
“但愿如此。昨晚十点半左右就把这个文件交付给万能解密机，但到现在还没有破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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