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斯莫尔像个好老师那样竭力耐着性子回答道：“你说得对，苏珊。万能解密机总是能够解开万能钥匙——即使它大得惊人。”停
半晌，他才又说，“除非……”
苏珊想插话，但显然，斯特拉斯莫尔就要说出爆炸性
话。除非什
呢？
“除非计算机不知道它什时候解开密码。”
苏珊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您说什？”
“除非计算机猜到正确答案但还只管猜下去，因为它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正确答案。”斯特拉斯莫尔无奈地说。“
认为这个程序用是旋转明码电文。”
万能解密机早晚能找到正确答案。“您能再说
遍吗？”
“这个密码解不开。”他含糊不清地重复道。
解不开？苏珊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个有着二十七年密码分析经验人说。
“解不开，局长？”她很不自然地问道。“试过伯格夫斯基定律吗？”
苏珊在职业生涯初期学过伯格夫斯基定律。这是蛮力技术基础，也是斯特拉斯莫尔制造万能解密机灵感所在。这定律清楚地说明，如果计算机把所有可能都尝试遍，那从数学意义上来说就定能找到正确答案。密码打不开不是因为其万能钥匙找不到，而是由于大多数人都没有那多时间或那好设备去找。
苏珊惊讶得目瞪口呆。
旋转明码电文功能概念最初是在1987年由匈牙利数学家约瑟夫·哈恩在家不起眼报纸上提出来。由于使用蛮力技术计算机可以通过明码电文可识别词汇模式来破解密码，哈恩提出个新解密程序，这程序除设密而外，还可以在不同时间里转换解密明码电文。从理论上来说，永恒转变可以使解密电脑永远找不到可辨识词汇模式，因此当它已经找到准确答案时候，它自己却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种理念有点像殖民火星想法——从理智层面上讲，这是可以理解，但目前这还远非人力所能及。
“您是从哪儿弄到这个东西？”苏珊追问道。
局
斯特拉斯莫尔摇摇头。“这个密码却是个例外。”
“例外？”苏珊颇不以为然地瞄他眼。不能破解密码在数学意义上来说是不可能！他知道这点。
斯特拉斯莫尔只手搔着汗涔涔头发说：“这个密码是个全新设密程序产物——们以前从未见到过。”
他这说，苏珊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设密程序其实只是公式而已，是些把文本变成密码诀窍。数学家和程序编制者们每天都能造出很多新程序。这些东西市场上成百上千——PGP加密软件、DiffieHellman加密算法、压缩文件、IDEA算法和ElGamal算法，等等。万能解密机每天都破解这些程序编出密码，没碰到过问题。对万能解密机来说，所有密码都是样，根本不管是用哪个程序编出来。
“还是不明白。”苏珊争辩道，“们现在探讨不是逆序工程中某些复杂功能，们探讨是蛮力技术。PGP加密软件、Lucifer算法、数字签名算法——都无关紧要。”程序就是要编出自以为安全万能钥匙，而万能解密机则要去破解其密码直到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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