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轻叹道:“没有霹雳手段,哪显得菩萨心肠,世事难料。”
两人说话间,这艘龙舟便已然穿过双峰,群山清幽,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壁之间生不少奇拔古树,有时山间道瀑布,悬在当空,清荣峻茂,令人神清气爽。
李志常见到龙舟,不等及近,身子纵,好似飞燕翱翔,个燕子三抄水轻功,轻轻巧巧登上龙舟。
李志常不待船家说话,双掌往水面拍,条清鲤落在手上,但见李志常双手幻,半尺长清鲤,越过百丈高空,落到南面峰顶之上,董老三身边鱼篓之中。这隔着百多丈距离,李志常将只活鱼送进董老三鱼篓之中,这份腕劲和准头,当真神乎其神。
李志常微笑道:“刚才惊走你鱼,还你条。”
董老三瞠目结舌,不待回话,龙舟悠然去远。左老二抚须长叹道:“渊小子不知从哪认识这厉害个人物,刚才这手功夫,只怕明老大也做不出来,哎。”
董老三道:“看天机宫上下没个能做到刚才那小子那手,只怕当年那人也未必有这小子这厉害。”
李志常道:“贫道李志常,与贵宫少主花清渊曾相约,前来拜访天机宫。”他用内力束音成线,峰顶天风再大,也足可以把话语送上去。可是李志常话既出,封顶三人久久无人答话。
过会,只有南面顶上,那位垂钓灰衣老者喝道:“小子你吓跑鱼儿。”
其中位对弈老者道:“董老三你自己本领不济,钓不起来鱼,别混赖在别人身上。”
董老三冷笑道:“修老四你也别说风凉话,你下把棋,要悔四五次,这等脸皮当真古今罕见。”
另外个对弈老者道:“你们互相揭短,没来由在远客面前丢脸,好笑好笑。”
修老四冷笑道:“咱们天机宫本来数百年无事,直到这几十年不知道怎会有这多高手进来。”
董老三嘿嘿道:“修老四早说过,凭什要让花无媸这老女人直骑在们头上拉屎,若不是她丈夫公羊羽引来萧千绝,当年花无想怎会死。这天机宫到底落在公羊羽血脉手上。”花无媸是花清渊生母,而花无想却是花无媸亲弟弟。
且不说三人谈话,李志常着在叶龙舟之上,船夫温颜和色道:“道长俺叫叶钊,昨日渊哥儿跟俺提起过你,他说道长是位极厉害人物,没想到来就震住铸伯伯。”
李志常道:“叶兄内功精湛,又得以隐居在这世外桃源般地方,这才是令人羡慕。”
叶钊道:“哎呀,这几十年可不那清净,只愿将来渊哥儿当上宫主,他人和气,大家都喜欢他,们天机宫也能过点安生日子”
董老三哼道:“左老二你说错,这人是渊小子客人,又不是们客人。”
左老二笑道:“难道这天机宫将来不是渊小子说算。”
董老三冷哼声。
修老四道:“昨日渊小子回来已经给们说过他这位朋友要来,他终归是宫少主,咱们现在还是得给他面子。”
董老三冷笑道:“修老四就你会做好人。”董老三忽地站起身来,仰天阵清啸,声传数里,经久不绝。不多时,双峰溪流之上,划出艘龙舟,悠悠而下。船上艄公,年约四十岁许,面容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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