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扰刘府,待会儿会到大师兄,大伙儿到城外寺庙祠堂歇足罢。二师哥,你说怎样?”此时大师兄未至,这老者自成众同门首领,他点头说道:“好,咱们就在这里等罢。”
六猴儿最是心急,低声道:“这驼子多半是个颠子,坐在这里半天,动也不动,理他作甚?二师哥,你和小师妹到福州去,探到甚?福威镖局给青城派铲,那林家真没真实武功?”林平之听他们忽然说到自己镖局,更加凝神倾听。那老者说道:“和小师妹在长沙见到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叫们到衡山城来,跟大师哥和众位师弟相会。福州事,且不忙说。莫大先生为甚忽然在这里使这招‘剑落九雁’?你们都瞧见,是不是?”六猴儿道:“是啊。”抢着将众人如何议论刘正风金盆洗手、莫大先生如何忽然出现、惊走众人情形说。那老者“嗯”声,隔半晌,才道:“江湖上都说莫大先生跟刘三爷不和,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莫大先生却又如此行踪诡秘,真叫人猜想不透其中缘由。”那手拿算盘人道:“二师哥,听说泰山派掌门人天门真人亲身驾到,已到刘府。”那老者道:“天门真人亲身驾到?刘三爷好大面子啊。天门真人既在刘府歇足,要是衡山派莫刘师兄弟当真内哄,刘三爷有天门真人这样位硬手撑腰,莫大先生就未必能讨得好去。”那少女道:“二师哥,那青城派余观主却又帮谁?”林平之听到“青城派余观主”六个字,胸口重重震,便似被人当胸猛力捶拳。
六猴儿等纷纷道:“余观主也来?”“请得动他下青城可真不容易。”“这衡山城中可热闹啦,高手云集,只怕要有场龙争虎斗。”“小师妹,你听谁说余观主也来?”那少女道:“又用得着听谁说,亲眼见到他来着。”六猴儿道:“你见到余观主?在衡山城?”那少女道:“不但在衡山城里见到,在福建见到,在江西也见到。”那手拿算盘人道:“余观主干去福建?小师妹,你定不知道。”那少女道:“五师哥,你不用激。本来要说,你激,偏偏不说。”六猴儿道:“这是青城派事,就算给旁人听去也不打紧。二师哥,余观主到福建去做干甚?你们怎见到他?”那老者道:“大师哥还没来,雨又不停,左右无事,让从头说起罢。大家知道前因后果,日后遇上青城派人,也好心中有个底。去年腊月里,大师哥在汉中打青城派侯人英、洪人雄……”六猴儿突然“嘿”声,笑出来。那少女白他眼,道:“甚好笑?”六猴儿笑笑道:“笑这两个家伙妄自尊大,甚人英、人雄,居然给江湖上叫做甚‘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反不如老老实实叫做‘陆大有’,甚事也没有。”那少女道:“怎会甚事也没有?你倘若不姓陆,不叫陆大有,在同门中恰好又排行第六,外号怎会叫做六猴儿呢?”陆大有笑道:“好,打从今儿起,改名为‘陆大无’。”另人道:“你别打断二师哥话。”陆大有道:“不打断就不打断!”却“嘿”声,又笑出来。那少女皱眉道:“又有甚好笑,你就爱捣乱!”
陆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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