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决不肯给人。大师哥拿出两银子来,说两银子喝口。”那少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啐道:“馋嘴鬼。”
那六猴儿道:“那化子这才答允,接过银子,说道:‘只许口,多喝可不成!’大师哥道:“说好口,自然是口!”他把葫芦凑到嘴上,张口便喝。哪知他这口好长,只听得骨嘟骨嘟直响,口气可就把大半葫芦酒都喝干。原来大师哥使出师父所授气功来,竟不换气,犹似乌龙取水,把大半葫芦酒喝得滴酒不剩。”
众人听到这里,齐哈哈大笑。
那六猴儿又道:“小师妹,昨天你如在衡阳,亲眼见到大师哥喝酒这路功夫,那真非叫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可。他‘神凝丹田,息游紫府,身若凌虚而超华岳,气如冲霄而撼北辰’,这门气功当真使得出神入化,奥妙无穷。”那少女笑得直打跌,骂道:“瞧你这贫嘴鬼,把大师哥形容得这般缺德。哼,你取笑咱们气功口诀,可小心些!”
六猴儿笑道:“这可不是瞎说。这里六位师兄师弟,大家都瞧见。大师哥是不是使气功喝那猴儿酒?”旁边几人都点头道:“小师妹,那确是真。”
那少女叹口气,道:“这功夫可有多难,大家都不会,偏他个人会,却拿去骗叫化子酒喝。”语气中似颇有憾,却也不无赞誉之意。六猴儿道:“大师哥喝得葫芦底朝天,那化子自然不依,拉住他衣衫直嚷,说道明明只许喝口,怎地将大半葫芦酒都喝干。大师哥笑道:‘确实只喝口,你瞧透过气没有?不换气,就是口。咱们又没说是大口,小口。其实还只喝半口,口也没喝足。口两银子,半口只值五钱。还五钱银子来。’”
那少女笑道:“喝人家酒,还赖人家钱?”六猴儿道:“那叫化急得要哭。大师哥道:‘老兄,瞧你这着急,定是个好酒君子!来来来,做东道,请你喝个饱。’便拉着他上街旁酒楼,两人你碗碗喝个不停。们等到中午,他二人还在喝。大师哥向那化子要猴儿,交给照看。等到午后,那叫化醉倒在地,爬不起来,大师哥独个儿还在自斟自饮,不过说话舌头也大,叫们先来衡山,他随后便来。”那少女道:“原来这样。”她沉吟半晌,道:“那叫化子是丐帮中?”那脚夫模样人摇头道:“不是,他不会武功,背上也没口袋。”那少女向外面望会,见雨兀自淅沥不停,自言自语:“倘若昨儿跟大伙起来,今日便不用冒雨赶路。”六猴儿道:“小师妹,你说你和二师哥在道上遇到许多希奇古怪事儿,这好跟咱们说罢。”那少女道:“你急甚,待会见到大师哥再说不迟,免得又多说遍。你们约好在哪里相会?”六猴儿道:“没约好,衡山城又没多大,自然撞得到。好,你骗说大师哥喝猴儿酒事,自己事却又不说。”那少女似乎有些心神不属,道:“二师哥,请你跟六师哥他们说,好不好?”她向林平之背影瞧眼,又道:“这里耳目众多,咱们先找客店,慢慢再说罢。”
另个身材高高人直没说话,此刻说道:“衡山城里大大小小店栈都住满贺客,咱们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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