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谱作甚?真是奇哉怪也!”劳德诺道:“四弟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定有甚不对头。”施戴子问道:“甚不对头?”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辟邪剑法之中,另有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施戴子想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林远图死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
劳德诺道:“本派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施戴子道:“二师哥,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秘诀是有道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古脑儿给他们挑得干二净,还有甚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来又干甚?”
劳德诺道:“四弟,青城派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样?”施戴子道:“不知道。”过会,又道:“恐怕不及罢?”劳德诺道:“是。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旋戴子呆半晌,突然伸掌在桌上大力拍,站起身来,叫道:“这才明白!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便在此时,只听得街上脚步声响,有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是武林中人。众人转头向街外望去,只见急雨之中有十余人迅速过来。这些人身上都披油布雨衣,奔近之时,看清楚原来是群尼姑。当先老尼姑身材甚高,在茶馆前站,大声喝道:“令狐冲,出来!”劳德诺等见此人,都认得这老尼姑道号定逸,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师妹,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当即站起,齐恭恭敬敬躬身行礼。劳德诺朗声说道:“参见师叔。”定逸师太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滚出来。”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劳德诺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
林平之寻思:“原来他们说半天大师哥名叫令狐冲。此人也真多事,不知怎地,却又得罪这老尼姑。”定逸目光在茶馆中扫,目光射到那少女脸上时,说道:“你是灵珊?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那少女笑道:“有恶人要和为难,只好装扮避他避。”
定逸哼声,说道:“你华山派门规越来越松,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灵珊急道:“师叔,你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挨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动。你去跟爹爹说,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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