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逸道:“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灵珊,你也来当面跟撒谎!甚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他走不动路,怎地会将小徒儿掳去?”她此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灵珊急得几乎哭出来,忙道:“师叔,不会!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人跟你说甚来?”个中年尼姑走上步,说道:“泰山派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起在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令狐冲师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起饮酒,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田……田伯光。”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般,bao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人。”定逸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人,怎会看错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仪琳去啦!…………到处找他们不到……”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华山派众弟子心头怦怦乱跳,均想:“大师哥拉恒山派门下尼姑到酒楼饮酒,败坏出家人清誉,已然大违门规,再和田伯光这等人交结,那更是糟之透顶。”隔良久,劳德诺才道:“师叔,只怕令狐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无交结。令狐师兄这几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迷糊,醉人干事,作不得准……”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大个人,连是非好歹也不分?”劳德诺道:“是,是!只不知令狐师兄到何处,师侄等急盼找到他,责以大义,先来向师叔磕头谢罪,再行禀告师父,重重责罚。”
定逸怒道:“来替你们管师兄吗?”突然伸手,抓住灵珊手腕。灵珊腕上便如套上个铁箍,“啊”声,惊叫出来,颤声道:“师……师叔!”
定逸喝道:“你们华山派掳仪琳去。也掳你们华山派个女弟子作抵。你们把仪琳放出来还,便也放灵珊!”转身,拉她便走。灵珊只觉上半身片酸麻,身不由主,跌跌撞撞跟着她走到街上。
劳德诺和梁发同时抢上,拦在定逸师太面前。劳德诺躬身道:“师叔,大师兄得罪师叔,难怪师叔生气。只是这件事确跟小师妹无关,还请师叔高抬贵手。”定逸喝道:“好,就高抬贵手!”右臂抬起,横掠出去。劳德诺和梁发只觉股极强劲风逼将过来,气为之闭,身不由主向后直飞出去。劳德诺背脊撞在茶馆对面家店铺门板之上,喀喇声,将门板撞断两块。梁发却向那馄饨担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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