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你是不如。’令狐大哥道:‘田兄,你这个可不知道。你不过少年之时为腿患寒疾,坐着练两年刀法,时候再多,也不过两年。别功夫不如你,这坐着使剑,却比你强。天天坐着练剑。’”众人听到这里,目光都向劳德诺瞧去,均想:“可不知华山派武功之中,有没这样项坐着练剑法门?”劳德诺摇头道:“大师哥骗他,敝派没这门功夫。”
仪琳道:“田伯光脸上露出诧异神色,说道:‘当真有这回事?在下这可是孤陋寡闻,倒想见识见识华山派坐……坐……甚剑法啊?’令狐大哥笑道:‘这些剑法不是恩师所授,是自己创出来。’田伯光听,登时脸色变,道:‘原来如此,令狐兄人才,令人好生佩服。’”众人均知田伯光何以动容。武学之中,要新创路拳法剑法,当真谈何容易,若非武功既高,又有过人才智学识,决难别开蹊径,另创新招。像华山派这等开山立派数百年名门大派,武功招式无不经过千锤百炼,要将其中招稍加变易,也已极难,何况另创路剑法?劳德诺心想:“原来大师哥暗中创套剑法,怎地不跟师父说?”只听仪琳续道:“当时令狐大哥嘻嘻笑,说道:‘这路剑法臭气冲天。有甚值得佩服之处?’田伯光大感诧异,问道:‘怎地臭气冲天?’也是好生奇怪,剑法最多是不高明,哪会有甚臭气?令狐大哥道:‘不瞒田兄说,每天早晨出恭,坐在茅厕之中,到处苍蝇飞来飞去,好生讨厌,于是便提起剑来击刺苍蝇。初时刺之不中,久而久之,熟能生巧,出剑便刺到苍蝇,渐渐意与神会,从这些击刺苍蝇剑招之中,悟出套剑法来。使这套剑法之时,直坐着出恭,岂不是臭气有点难闻?’“他说到这里,忍不住便笑出来,这位令狐大哥真是滑稽,天下哪有这样练剑。田伯光听,却脸色铁青,怒道:‘令狐兄,当你是个朋友,你出此言,未免欺人太甚,你当田伯光是茅厕中苍蝇,是不是?好,便领教领教你这路……你这路……’”众人听到这话,都暗暗点头,均知高手比武,倘若心意浮躁,可说已先自输三成,令狐冲这些言语显然意在激怒对方,现下田伯光终于发怒,那是第步已中计。定逸道:“很好!后来怎样?”
仪琳道:“令狐大哥笑嘻嘻道:‘在下练这路剑法,不过是为好玩,绝无与人争胜拚斗之意。田兄千万不可误会,小弟决不敢将你当作是茅厕里苍蝇。’忍不住又笑声。田伯光更加恼怒,抽出单刀,放在桌上,说道:‘好,咱们便大家坐着,比上比。’见到他眼中露出凶光,很是害怕,他显然已动杀机,要将令狐大哥杀。
“令狐大哥笑道:‘坐着使刀使剑,你没功夫深,你是比不过,令狐冲今日新交田兄这个朋友,又何必伤两家和气?再说,令狐冲堂堂丈夫,不肯在自己最擅胜场功夫上占朋友便宜。’田伯光道:‘这是田伯光自甘情愿,不能说是你占便宜。’令狐大哥道:‘如此说来,田兄定要比?’田伯光道:‘定要比!’令狐大哥道:‘定要坐着比!’田伯光道:“对,定要坐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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