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哥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得订下个规条,胜败未决之时,哪个先站起来,便算输。’田伯光道:‘不错!胜败未决之时,哪个先站起身,便算输。’
“令狐大哥又问:‘输便怎样?’田伯光道:‘你说如何便如何?’令狐大哥道:‘待想想。有,第,比输之人,今后见到这个小尼姑,不得再有任何无礼言语行动,见到她,便得上前恭恭敬敬躬身行礼,说道:“小师父,弟子田伯光拜见。”’田伯光道:‘呸!你怎知定是输?要是你输呢?’令狐大哥道:‘也样,是谁输,谁便得改投恒山派门下,做定逸老师太徒孙,做这小尼姑徒弟。’师父,你想令狐大哥说得滑稽不滑稽?他二人比武,怎地输要改投恒山派门下?又怎能收他们做徒弟?”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她直愁容不展,此刻微现笑靥,更增秀色。
定逸道:“这些江湖上粗鲁汉子,甚话都说得出,你又怎地当真?这令狐冲存心是在激怒田伯光。”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微闭双目,思索令狐冲用甚法子能够取胜,倘若他比武败,又如何自食其言?想会,知道自己智力跟这些无赖流氓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不必徒伤脑筋,便问:“那田伯光却又怎样回答?”
仪琳道:“田伯光见令狐大哥说得这般有恃无恐,脸上现出迟疑之色,料他有些担心,大概在想:莫非令狐冲坐着使剑,当真有过人之长?令狐大哥又激他:‘倘若你决意不肯改投恒山派门下,那咱们也不用比。’田伯光怒道:‘胡说八道!好,就是这样,输拜这小尼姑为师!’道:‘可不能收你们做徒弟,功夫不配,再说,师父也不许。恒山派不论出家人、在家人,个个都是女子,怎能够……怎能够……’“令狐大哥将手挥,说道:‘和田兄商量定,你不收也得收,哪由得你作主?’他转头向田伯光道:‘第二,输之人,就得举刀挥,自己做太监。’师父,不知道甚是举刀挥,自己做太监?”
她这问,众人都笑起来。定逸也忍不住好笑,严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说道:“那些流氓粗话,好孩子,你不懂就不用问,没甚好事。”
仪琳道:“噢,原来是粗话。本来想有皇帝就有太监,没甚不起。田伯光听这话后,斜眼向着令狐大哥问道:‘令狐兄,你当真有必胜把握?’令狐大哥道:‘这个自然,站着打,令狐冲在普天下武林之中,排名第八十九;坐着打,排名第二!’田伯光甚是好奇,问道:‘你第二?第是谁?’令狐大哥道:‘那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众人听她提到“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八字,脸色都为之变。仪琳察觉到众人神色突然间大变,既感诧异,又有些害怕,深恐自己说错话,问道:“师父,这话不对?”定逸道:“你别提这人名字。田伯光却怎说?”仪琳道:“田伯光点点头,道:‘你说东方教主第,没异言,可是阁下自居排名第二,未免有些自吹自擂。难道你还胜得过尊师岳先生?’令狐大哥道:‘是说坐着打啊。站着打,师父排名第八,是八十九,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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