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连剑宗封不平那样高手都敌不过,若不是从《辟邪剑谱》中学到奇妙高招,这剑法又从何处学来?风太师叔传剑之事太过突兀,无人能料想得到,而林震南夫妇逝世之时又只人在侧,人人自然都会猜想,那部武林高手大生觊觎之心《辟邪剑谱》,必定是落入手中。旁人这般猜想,并不希奇。但师父师母抚养长大,师妹和情若兄妹,令狐冲是何等样人,居然也信不过?嘿嘿,可真将人瞧得小!”思念及此,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愤慨不平之意。王家驹甚为得意,微笑道:“这句话猜对,是不是?那《辟邪剑谱》呢?们也不想瞧你,只是物归原主,你将剑谱还给林家表弟,也就是啦。”令狐冲摇头道:“从来没见过甚《辟邪剑谱》。林总镖头夫妇曾先后为青城派和塞北明驼木高峰所擒,他身上倘若有甚剑谱,旁人早已搜出来。”王家骏道:“照啊,那《辟邪剑谱》何等宝贵,姑丈姑母怎会随身携带?自然是藏在个万分隐秘所在。他们临死之时,这才请你转告平之表弟,哪知道……哪知道……嘿嘿!”王家驹道:“哪知道你悄悄去找出来,就此吞没!”令狐冲越听越怒,本来不愿多辩,但此事关连太过重大,不能蒙此污名,说道:“林总镖头要是真有这部神妙剑谱,他自己该当无敌于世,怎连几个青城派弟子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王家驹道:“这个……这个……”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王家骏却能言善辩,说道:“天下之事,无独有偶。令狐兄学会辟邪剑法,剑术通神,可是连几个流氓地痞也敌不过,竟然为他们所擒,那是甚缘故?哈哈,这叫做真人不露相。可惜哪,令狐兄,你做得未免也太过份些,堂堂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给洛阳城几个流氓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这番做作,任谁也难以相信。既是绝不可信,其中自然有诈。令狐兄,劝你还是认罢!”
按着令狐冲平日性子,早就反唇相讥,只是此事太也凑巧,自己身处嫌疑之地,甚“金刀王家”,甚王氏兄弟,他半点也没放在心上,却不能让师父、师娘、师妹三人对自己起疑忌之心,当即庄容说道:“令狐冲生平从未见过甚《辟邪剑谱》。福州林总镖头遗言,也已字不漏传给林师弟知晓。令狐冲若有欺骗隐瞒之事,罪该万死,不容于天地之间。”说着叉手而立,神色凛然。
王家骏微笑道:“这等关涉武林秘笈大事,假使随口发个誓,便能混蒙过去,令狐兄未免把天下人都当作傻子啦。”令狐冲强忍怒气,道:“依你说该当如何?”王家驹道:“兄弟斗胆,要在令狐兄身边搜上搜。”他顿顿,笑嘻嘻道:“就算那日令狐兄给那七个流氓擒住,动弹不得,他们也会在你身上里里外外大搜阵。”令狐冲冷笑道:“你们要在身上搜检,哼,当令狐冲是个贼?”王家骏道:“不敢!令狐兄既说未取《辟邪剑谱》,又何必怕人搜检?搜上搜,倘若身上并无剑谱,从此洗脱嫌疑,岂不是好?”令狐冲点头道:“好!你去叫林师弟和岳师妹来,好让他二人作个证人。”王家骏生怕自己走开,兄弟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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