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被令狐冲所乘,若二人同去,他自然会将《辟邪剑谱》收起来,再也搜检不到,说道:“要搜便搜,令狐兄若不是心虚,又何必这般诸多推搪?”令狐冲心想:“容你们搜查身子,只不过要在师父、师娘、师妹三人面前证明自己清白,你二人信得过也好,信不过也好,令狐冲理会作甚?小师妹若不在场,岂容你二人兽爪子碰碰身子?”当下缓缓摇头,说道:“凭你二位,只怕还不配搜!”王氏兄弟越是见他不让搜检,越认定他身上藏《辟邪剑谱》,来要在伯父与父亲面前领功,二来素闻辟邪剑法好生厉害,这剑谱既是自己兄弟搜查出来,林表弟不能不借给自己兄弟阅看。王家骏日前眼见他给几个无赖按在地下殴打,无力抗拒,料想他只不过剑法得,拳脚功夫却甚平常,此刻他手中无剑,正好乘机动手,当下向兄弟使个眼色,说道:“令狐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破脸,却没甚好看。”两兄弟说着便逼将过来。
王家驹挺起胸膛,直撞过去。令狐冲伸手挡。王家驹大声道:“啊哟,你打人?”刁住他手腕,往下便是压。他想令狐冲是华山派首徒,终究不可小觑,这刁压,使上家传擒拿手法,更运上十成力道。
令狐冲临敌应变经验极是丰富,眼见他挺胸上前,便知他不怀好意,右手这挡,原是藏不少后着,给对方刁住手腕,本当转臂斜切,转守为攻,岂知自己内力全失之后,虽然照式转臂,却发不出半点力通,只听得喀喇声响,右臂关节麻,手肘已然被他压断,这才觉得彻骨之痛。王家驹下手极是狠辣,压断令狐冲右臂,跟着抓扭,将他左臂齐肩关节扭脱臼,说道:“哥哥,快搜!”王家骏伸出左腿,拦在令狐冲双腿之前,防他飞腿伤人,伸手到他怀中,将各种零星物事件件掏出来,突然摸到本薄薄书册,当即取出。二人同声欢叫:“在这里啦,在这里啦,搜到林姑丈《辟邪剑谱》!”
王氏兄弟忙不迭揭开那本册子,只见第页上写着“笑傲江湖之曲”六个篆字。王氏兄弟只粗通文墨,这六个字如是楷书,倒也认得,既作篆体,那便个也不识得。再翻过页,但见个个均是奇文怪字,他二人不知这是琴箫曲谱,心中既已认定是《辟邪剑谱》,自是更无怀疑,齐声大叫:“《辟邪剑谱》,《辟邪剑谱》!”
王家骏道:“给爹爹瞧去。”拿那部琴箫曲谱,急奔出房。王家驹在令狐冲腰里重重踢脚,骂道:“不要脸小贼!”又在他脸上吐口唾沫。
令狐冲初时气得几乎胸膛也要炸,但转念想:“这两个小子无知无识,他祖父和父亲却不致如此粗鄙,待会得知这是琴谱箫谱,非来向陪罪不可。”只是双臂脱臼,阵阵疼痛难当,又想:“内功全失,遇到街上流氓无赖也毫无抵抗之力,已成废人个,活在世上,更有何用?”他躺在床上,额头不住冒汗,伤心之际,忍不住眼泪扑簌簌流下,但想王氏兄弟定然转眼便回,不可示弱于人,当即拭干眼泪。过好会,只听得脚步声响,王氏兄弟快步回来。王家骏冷笑道:“去见爷爷。”
令狐冲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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