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道:“祖前辈,平大夫死。”祖千秋对这事竟不怎在意,低声说道:“令狐公子,求你件事。倘若有人问起,请你说从来没见过祖千秋之面,好不好?”令狐冲怔,问道:“那为甚?”祖千秋道:“也没甚,只不过……只不过……,咳,再见,再见。”
他前脚走出竹棚,跟着便走进人,却是司马大,向令狐冲道:“令狐公子,在下有个不大说得出口……不大说得出口这个……倘若有人问起,有哪些人在五霸冈上聚会,请公子别提在下名字,那就感激不尽。”令狐冲道:“是。这却是为何?”司马大神色忸怩,便如孩童做错事,忽然给人捉住般,嗫嚅道:“这个……这个……”
令狐冲道:“令狐冲既然不配做阁下朋友,自是从此不敢高攀。”司马大脸色变,突然双膝屈,拜下去,说道:“公子说这等话,可坑杀俺。俺求你别提来到五霸冈上事,只是为免得惹人生气,公子忽然见疑,俺刚才说过话,只当是司马大放屁。”令狐冲忙伸手扶起,道:“司马岛主何以行此大礼?请问岛主,你到五霸冈上见,何以会令人生气?此人既对令狐冲如此痛恨,尽管冲着在下人来好……”司马大连连摇手,微笑道:“公子越说越不成话。这人对公子疼爱还来不及,哪里有甚痛恨之理?唉,小人粗胚个,实在不会说话,再见,再见。总而言之,司马大交你这个朋友,以后你有甚差遣,只须传个讯来,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司马大只要皱皱眉,祖宗十八代都是乌龟王八蛋。”说着拍胸口,大踏步走出草棚。令狐冲好生奇怪,心想:“此人对片血诚,绝无可疑。却何以他上五霸冈来见,会令人生气?而生气之人偏偏又不恨,居然还对极好,天下哪有这等怪事?倘若当真对极好,这许多朋友跟结交,他该当喜欢才是。”突然想起事,心道:“啊,是,此人定是正派中前辈,对甚为爱护,却不喜结交这些旁门左道之辈。难道是风太师叔?其实像司马岛主这等人干脆爽快,甚地方不好?”只听得竹棚外人轻轻咳嗽,低声叫道:“令狐公子。”令狐冲听得是黄伯流声音,说道:“黄帮主,请进来。”黄伯流走进棚来,说道:“令狐公子,有几位朋友要俺向公子转言,他们身有急事,须得立即赶回去料理,不及向公子亲自告辞,请你原谅。”令狐冲道:“不用客气。”果然听得棚外喧声低沉,已走不少人。黄伯流吞吞吐吐说道:“这件事,咳,当真是们做得鲁莽,大伙儿来是好奇,二来是想献殷勤,想不到……本来嘛,人家脸皮子薄,不愿张扬其事,们这些莽汉粗人,谁都不懂。蓝教主又是苗家姑娘,这个……”令狐冲听他前言不对后语,半点摸不着头脑,问道:“黄帮主是不是要不可对人提及五霸冈上之事?”黄伯流干笑几声,神色极是尴尬,说道:“别人可以抵赖,黄伯流是赖不掉。天河帮在五霸冈上款待公子,说甚也只好承认。”令狐冲哼声,道:“你请喝杯酒,也不见得是甚十恶不赦大罪。男子汉大丈夫,有甚赖不赖?”黄伯流忙陪笑道:“公子千万不可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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