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跟魔教联手?魔教追拿他们教下叛徒,们却是替命丧在这恶贼手下朋友们复仇。各干各,毫无关连!”令狐冲道:“好好好,只须你们单打独斗,便坐着喝酒看热闹。”
侯人雄喝道:“你是甚东西?大伙儿先将这小子毙,再找姓向算帐。”令狐冲笑道:“要毙令狐冲人,又怎用得着大伙儿动手?侯兄自己请上来便是。”侯人雄曾给令狐冲脚踢下酒楼,知道自己武功不如,还真不敢上前动手,他却不知令狐冲内力已失,已然远非昔比。旁人似乎忌惮向问天得,也不敢便此冲入凉亭。
那魔教瘦小汉子叫道:“姓向,事已如此,快跟们去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发落,未必便无生路。你也是本教英雄,难道大家真要斗个血肉横飞,好教旁人笑话?”向问天嘿声,举杯喝口酒,却发出呛啷声响。令狐冲见他双手之间竟系着根铁链,大为惊诧:“原来他是从囚牢中逃出来,连手上束缚也尚未去掉。”对他同情之心更盛,心想:“这人已无抗御之能,便助他抵挡会,胡里胡涂在这里送性命便是。”当即站起身来,双手在腰间叉,朗声道:“这位向前辈手上系着铁链,怎能跟你们动手?喝他老人家三杯好酒,说不得,只好助他抵御强敌。谁要动姓向,非得先杀令狐冲不可。”
向问天见令狐冲疯疯癫癫,毫没来由强自出头,不由得大为诧异,低声道:“小子,你为甚要帮?”令狐冲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向问天道:“你刀呢?”令狐冲道:“在下使剑,就可惜没剑。”向问天道:“你剑法怎样?你是华山派,剑法恐怕也不怎高明。”令狐冲笑道:“原本不怎高明,加之在下身受重伤,内力全失,更是糟糕之至。”向问天道:“你这人莫名其妙。好,去给你弄把剑来。”只见白影晃,他已向群豪冲过去。
霎时间刀光耀眼,十余件兵刃齐向他砍去。向问天斜刺穿出,向那泰山派道士欺近。那道士挺剑刺出,向问天身形晃,闪到他背后,左肘反撞,噗声,撞中那道士后心,双手轻挥,已将他手中长剑卷在铁链之中,右足点,跃回凉亭。这几下兔起鹘落,迅捷无比,正派群豪待要阻截,哪里还来得及?名汉子追得最快,逼近凉亭不逾数尺,提起单刀砍落,向问天背后如生眼睛,竟不回头,左脚反足踢出,脚底踹中那人胸膛。那人大叫声,直飞出去,右手单刀这砍之势力道正猛,擦响,竟将自己右腿砍下来。泰山派那道人晃几下,软软瘫倒,口中鲜血不住涌出。魔教人丛中彩声如雷,数十人大叫:“向右使好俊身手。”向问天微微笑,举起双手向魔教诸人抱拳,答谢彩声,手下铁链呛啷啷直响。他甩手,那剑嗒声,插入板桌,说道:“拿去使罢!”
令狐冲好生钦佩,心道:“这人睥睨群豪,果然身有惊人艺业。”却不伸手拔剑,说道:“向前辈武功如此得,又何必晚辈再来出丑。”抱拳,说道:“告辞。”向问天尚未回答,只见剑光闪烁,三柄长剑指向凉亭,却是青城派中侯人雄等三名弟子攻过来。三人三剑都是指向令狐冲,剑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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