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江南四友未必见得着,但如能见到‘字电剑’和‘五路神’二位,便算不虚此行,因此上便答允到杭州来走趟。左师侄说道:倘若他自己亲来,只怕四位前辈不肯接见,因他近年来在江湖上太过张扬,恐怕前辈们瞧他不起,倒是在下素来不在外走动,说不定还不怎惹厌。哈哈,哈哈。”丁施二人听他既捧江南四友,又大大捧自己二人,也是甚为高兴,陪他哈哈哈笑几声,见这秃头胖子虽然面目可憎,但言谈举止,颇具器度,确然不是寻常人物,他既是左冷禅师叔,武功自必不低,心下也多几分敬意。施令威心下已决定代他传报,转头向令狐冲道:“这位是华山派门下?”向问天抢着道:“这位风兄弟,是当今华山掌门岳不群师叔。”令狐冲听他信口胡言,早已猜到他要给自己捏造个名字和身分,却决计料不到他竟说自己是师父师叔。令狐冲虽然诸事满不在乎,但要他冒认是恩师长辈,究竟心中不安,忍不住身子震,幸好他脸上涂厚厚黄粉,震惊之情丝毫不露。丁坚和施令威相互瞧眼,心下均有些起疑:“这人真实年纪虽瞧不出来,多半未过四十,怎能是岳不群师叔?”向问天虽已将令狐冲面貌扮得大为苍老,但毕竟难以使他变成个老者,倘若强加化装,难免露出马脚,当即接口道:“这位风兄弟年纪比岳不群还小几岁,却是风清扬风师兄独门剑法唯传人,剑术之精,华山派中少有人能及。”令狐冲又是大吃惊:“向大哥怎地知道是风太师叔传人?”随即省悟:“风太师叔剑法如此得,当年必定威震江湖。向大哥见识不凡,见剑法后自能推想得到。方生大师即看得出,向大哥自也看得出。”
丁坚“啊”声,他是使剑名家,听得令狐冲精于剑法,忍不住技痒,可是见这人满脸黄肿,形貌猥琐,实不像是个精擅剑法之人,问道:“不知二位大名如何称呼。”向问天道:“在下姓童,名叫童化金。这位风兄弟,大名是上二下中。”丁施二人都拱拱手,说道:“久仰,久仰。”向问天暗暗好笑,自己叫“童化金”,便是“铜化金”之意,以铜化金,自然是假货,这“二中”二字却是将“冲”字拆开来。武林中并没这样两个人,他二个居然说“久仰,久仰”,不知从何“仰”起?更不用说“久仰”。丁坚说道:“两位请进厅上用茶,待在下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却是难言。”向问天笑道:“两位和江南四友名虽主仆,情若兄弟。四位前辈可不会不给丁施二兄面子。”丁坚微微笑,让在旁。向问天便即迈步入内,令狐冲跟进去。走过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来到大厅,施令威请二人就座,自己站着相陪,丁坚进内禀报。向问天见施令威站着,自己踞坐,未免对他不敬,但他在梅庄身为仆役,却不能请他也坐,说道:“风兄弟,你瞧这幅画,虽只寥寥数笔,气势可着实不凡。”面说,面站起身来,走到悬在厅中那幅大中堂之前。”
令狐冲和他同行多日,知他虽十分聪明机智,于文墨书画却并不擅长,这时忽然赞起画来,自是另有深意,当即应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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