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而已。这绍兴女儿红固是极品,这西域吐鲁番葡萄酒,四蒸四酿,在当世也是首屈指。”丹青生又惊又喜,问道:“这吐鲁番四蒸四酿葡萄酒密封于木桶之中,老弟怎地也嗅得出来?”令狐冲微笑道:“这等好酒,即使是藏于地下数丈地窖之中,也掩不住它酒香。”丹青生叫道:“来来来,咱们便来喝这四蒸四酿葡萄酒。”将屋角落中只大木桶搬出来。那木桶已然旧得发黑,上面弯弯曲曲写着许多西域文字,木塞上用火漆封住,火漆上盖印,显得极为郑重。丹青生握住木塞,轻轻拔开,登时满室酒香。施令威向来滴酒不沾唇,闻到这股浓烈酒气,不禁便有醺醺之意。丹青生挥手笑道:“你出去,你出去,可别醉倒你。”将三只酒杯并排放,抱起酒桶往杯中斟去。那酒殷红如血,酒高于杯缘,却不溢出半点。令狐冲心中喝声彩:“此人武功得,抱住这百来斤大木桶向小小酒杯中倒酒,居然齐口而止,实是难能。”丹青生将木桶挟在胁下,左手举杯,道:“请,请!”双目凝视令狐冲脸色,瞧他尝酒之后神情。令狐冲举杯喝半杯,大声辨味,只是他脸上涂厚粉,瞧上去片漠然,似乎不甚喜欢。丹青生神色惴惴,似乎生怕这位酒中行家觉得他这桶酒平平无奇。令狐冲闭目半晌,睁开眼来,说道:“奇怪,奇怪!”丹青生问道:“甚奇怪?”令狐冲道:“此事难以索解,晚辈可当真不明白。”丹青生眼中闪动着十分喜悦光芒,道:“你问是……”令狐冲道:“这酒晚辈生平只在洛阳城中喝过次,虽然醇美之极,酒中却有微微酸味。据位酒国前辈言道,那是由于运来之时沿途颠动之故。这四蒸四酿吐鲁番葡萄酒,多搬次,便减色次。从吐鲁番来到杭州,不知有几万里路,可是前辈此酒,竟然绝无酸味,这个……”丹青生哈哈大笑,得意之极,说道:“这是不传之秘。是用三招剑法向西域剑豪莫花尔彻换来秘诀,你想不想知道?”令狐冲摇头道:“晚辈得尝此酒,已是心满意足,前辈这秘诀,却不敢多问。”
丹青生道:“喝酒,喝酒。”又倒三杯,他见令狐冲不问这秘诀,不禁心痒难搔,说道:“其实这秘诀说出来不值文,可说毫不希奇。”令狐冲知道自己越不想听,他越是要说,忙摇手道:“前辈千万别说,你这三招剑招,定然非同小可。以如此重大代价换来秘诀,晚辈轻轻易易便学去,于心何安?常言道:无功不受禄……”丹青生道:“你陪喝酒,说得出此酒来历,便是大大功劳。这秘诀你非听不可。”令狐冲道:“晚辈蒙前辈接见,又赐以极品美酒,已是感激之至,怎可……”丹青生道:“愿意说,你就听好。”向问天劝道:“四庄主番美意,风兄弟不用推辞。”丹青生道:“对,对!”笑咪咪道:“再考你考,你可知这酒已有多少年份?”
令狐冲将杯中酒喝干,辨味多时,说道:“这酒另有个怪处,似乎已有百二十年,又似只有十二三年。新中有陈,陈中有新,比之寻常百年以上美酒,另有股风味。”向问天眉头微蹙,心道:“这下可献丑。百二十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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