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若不吃得饱饱,向大哥来救出去之后,哪有力气来和这江南四狗厮杀?哈哈,不错,江南四狗!这等*恶小人,又怎配称江南四友?江南四狗之中,黑白子不动声色,最为阴沉,切诡计多半是他安排下。脱困之后,第个便要杀他。丹青生较为老实,便饶他狗命,却又何妨?只是他窖藏美酒,却非给喝个干净不可。”想到丹青生所藏美酒,更加口渴如焚,心想:“不知已昏晕多少时候,怎地向大哥还不来救?”忽然又想:“啊哟,不好!以向大哥武功,倘若单打独斗,胜这江南四狗自是绰绰有余,但如他四人联手,向大哥便难操必胜之算,纵然向大哥大奋神勇,将四人都杀,要觅到这地道入口,却也千难万难。谁又料想得到,牢房入口竟会在黄钟公床下?”
只觉体困神倦,便躺下来,忽尔想到:“任老前辈武功之高,只在向大哥之上,决不在他之下,而机智阅历,料事之能,也非向大哥所及。以他这等人物尚且受禁,为甚向大哥便定能胜?自来光明磊落君子,多遭小人暗算,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向大哥隔这许多时候仍不来救,只怕他也已身遭不测。”时忘自己受困,却为向问天安危担起心来。
如此胡思乱想,不觉昏昏睡去,觉醒来时,睁眼漆黑,也不知已是何时,寻思:“凭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脱困。如果向大哥也不幸遭暗算,又有谁来搭救?师父已传书天下,将逐出华山派,正派中人自然不会来救。盈盈,盈盈……”想到盈盈,精神振,当即坐起,心想:“她曾叫老头子他们在江湖上扬言,务须将杀死,那些旁门左道之士,自然也不会来救。可是她自己呢?她如知被禁于此,定会前来相救。左道中人听她号令人极多,她只须传句话出去,嘻嘻……”忽然之间,忍不住笑出来,心想:“这个姑娘脸皮子薄得要命,最怕旁人说她喜欢,就算她来救,也必孤身前来,决不肯叫帮手。倘若有人知道她来救,这人还多半性命难保。唉,姑娘家心思,真好教人难以捉摸。像小师妹……”想到岳灵珊,心头蓦地痛,伤心绝望之意,又深层:“为甚只想有人来救?这时候,说不定小师妹已和林师弟拜堂成亲,便脱困而出,做人又有甚意味?还不如便在这黑牢中给囚禁辈子,甚都不知道好。”想到在地牢中被囚,倒也颇有好处,登时便不怎焦急,竟然有些洋洋自得之意。但这自得其乐心情挨不多久,只觉饥渴难忍,想起昔日在酒楼中大碗饮酒、大块吃肉乐趣,总觉还是脱困出去要好得多,心想:“小师妹和林师弟成亲却又如何?反正给人家欺侮得够。内力全失,早是废人个,平大夫说已活不多久,小师妹就算愿意嫁,也不能娶她,难道叫她终身为守寡吗?”
但内心深处总觉得:倘若岳灵珊真要相嫁,他固不会答允,可是岳灵珊另行爱上林平之,却又令他痛心之极。最好……最好……最好怎样?“最好小师妹仍然和以前样,最好是这切事都没发生,仍和她在华山瀑布中练剑,林师弟没到华山来,和小师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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