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叫道:“原来如此,若不是老弟提醒,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缘由。”喝口酒,问道:“令狐老弟,你到底何以和恒山派人混在起?魔教任大小姐对你情深往,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啊。”令狐冲脸上红,说道:“莫师伯明鉴,小侄情场失意,于这男女之事,可早已瞧得淡。”想起小师妹岳灵珊,胸口酸,眼眶不由得红,突然哈哈笑,朗声说道:“小侄本想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便怕出家人戒律太严,不准饮酒,这才没去做和尚。哈哈,哈哈。”虽是大笑,笑声中毕竟大有凄凉之意。过会,便叙述如何遇到定静、定闲、定逸三位师太经过,说到自己如何出手援救,每次都只轻描淡写随口带过。
莫大先生静静听完,瞪着酒壶呆呆出神,过半晌,才道:“左冷禅意欲吞并四派,联成个大派,企图和少林、武当两大宗派鼎足而三,分庭抗礼。他这密谋由来已久,虽然深藏不露,却早已瞧出些端倪。操他奶奶,他不许刘师弟金盆洗手,暗助华山剑宗去和岳先生争夺掌门之位,归根结底,都是为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恒山派明目张胆下令狐冲道:“他倒也不是明目张胆,原本是假冒魔教,要逼得恒山派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答允并派之议。”莫大先生点头道:“不错。他下步棋子,当是去对付泰山派天门道长。哼,魔教虽毒,却也未必毒得过左冷禅。令狐兄弟,你现下已不在华山派门下,闲云野鹤,无拘无束,也不必管他甚正教魔教。劝你和尚倒也不必做,也不用为此伤心,尽管去将那位任大小姐救出来,娶她为妻便是。别人不来喝你喜酒,莫大偏来喝你三杯。他妈,怕他个鸟?”他有时出言甚是文雅,有时却又夹几句粗俗俚语,说他是派掌门,也真有些不像。
令狐冲心想:“他只道情场失意乃是为盈盈,但小师妹之事,也不便跟他提起。”便问:“莫师伯,到底少林派为甚要拘留任小姐?”莫大先生张大口,双眼直视,脸上充满惊奇之状,道:“少林派为甚要拘留任小姐?你是当真不知,还是明知故问?江湖上众人皆知,你……你……还问甚?”
令狐冲道:“过去数月之中,小侄为人囚禁,江湖上之事无所闻。那任小姐曾杀过少林派四名弟子,原也是从小侄身上而起,只不知后来怎地失手,竟为少林派所擒?”莫大先生道:“如此说来,你是真不明白其中原委。你身中奇异内伤,无药可治,听说旁门左道中有数千人聚集五霸冈,为讨好这位任大小姐而来治你伤,结果却人人束手无策,是也不是?”令狐冲道:“正是。”莫大先生道:“这件事轰传江湖,都说令狐冲这小子不知几生修来福气,居然得到黑木崖圣姑任大小姐垂青,就算这场病医不好,也是不枉。”令狐冲道:“莫师伯取笑。”心想:“老头子,祖千秋他们虽然是番好意,毕竟行事太过鲁莽,这等张扬其事,难怪盈盈生气。”莫大先生问道:“你后来怎地却好?是修习少林派‘易筋经’神功,是不是?”
令狐冲道:“不是。少林派方丈方证大师慈悲为怀,不念旧恶,答允传授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